雪將化盡,春將到來。
寒冷將要過去,春天將要到來,張陽和他的兄弟們等人已經全部好了,他們已經全部能下地走路了,已經全部好了。兄弟們沒有留下殘疾對張陽來說是一件好事情,這幾個兄弟能活下來對張陽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幸運的。
冬天總會過去,春天總會到來,寒冬總會過去,陽春總會到來。
萬物即將複蘇。
還是這個破廟,還是張陽和他的幾個兄弟們,他們還在破廟裏養傷,當然他們的傷已經全好了。
大地上的雪花開始融化了,地麵上露出了些許黑色,遠遠看去整個大地就像是一塊黑白錯綜複雜的畫布,也像是是黑山羊身上的顏色。
破廟裏的火苗還在燃燒著,還非常的旺盛,還像是不屈的生命一般閃爍著。
張陽坐在眾人麵前,他的手裏拿著一壺酒,火上架著一隻羚羊,雪立坐在張陽的麵前,肖二郎等人也坐在張陽的麵前。
張陽喝了一口酒,然後把酒壺遞給了雪立道:“喝一口,春天快要到了,我們的傷也全部好了,該回去了。”
雪立一愣問道:“回去?頭,我們回什麼地方去?”
張陽被雪立一問馬上想起了在江湖上已經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朔馬幫和巨劍盟去不了,蛟龍會更是去不了,江湖如此之大,竟然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張陽還沒有說話,肖二郎馬上就插口道:“我們還會洛陽,我就不相信在洛陽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畢竟我們在洛陽待的時間是很長的,在洛陽我們還是有根基的。”
張陽沒有說話,他想離開,可是看著眾兄弟們個個踴躍熱情的模樣,張陽又忍住了,想要離開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洛陽去不成了,去了洛陽就是等於是羊入虎口,我們不能去。”雪立等肖二郎的話說玩之後才道。
“頭,你說怎麼辦?你說我們該去什麼地方?”聽見了雪立的反駁,肖二郎石頭等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頭,我們去巨劍盟還是去朔馬幫,亦或者是去蛟龍會?”張陽沒有回話,眾人又問。
張陽笑了笑,低下頭用一根木柴撥弄著燃燒中的柴火。雪立喝了一口酒,然後把酒壺遞給肖二郎,肖二郎笑了一下,舉起酒壺就往嘴裏倒,然後咕嚕嚕的喝了一口。
隨後,眾人都看著張陽,眾人都在等著張陽發話,眾人都在等張陽拿主意。
張陽抬起頭來,看著眾人緩緩的道:“我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裏等,不管是蛟龍會還是朔馬幫,亦或者是巨劍盟我們都不去,我們就是我們。”
眾人愕然,很是不解的看著張陽,張陽笑了笑又道:“不明白是吧?我們在這裏等消息,我想最近江湖上的勢力一定會有大變的,我們坐待情勢變化。”
雪立問張陽:“頭,您認為情勢將如何變化?”
張陽笑了笑道:“沒有人能預料得到情勢的變化,沒有人能百分白的預料得到情勢的變化,我們隻是等而已,到時候看情況。”
肖二郎問:“若是蛟龍會被滅我們該怎麼辦?若是巨劍盟被滅又該怎麼辦呢?若是朔馬幫失勢又該如何?”
肖二郎問玩後,眾人都眼睜睜的看著張陽,都等著張陽拿主意。
張陽問道:“若是蛟龍會被滅的話我們就留在這裏了,若是巨劍盟有難的話我們或許可以去巨劍盟,總之,那一個幫派失勢我們就去哪裏,如此我們要麵對的危險就要小很多。”
在朔馬幫巨劍盟張陽都已經得罪了,在蛟龍會他也待不下去了,在整個江湖中他沒有一絲容身之地了。
哥舒寶離開已經很長時間了,張陽想現在應該是蛟龍會有消息傳來的時候了,應該是蛟龍會滅亡的時候了,隻是不知道蛟龍會是否經得住哥舒寶的攻擊,哥舒寶不知道是否還在蛟龍會?
在張陽離開蛟龍會的時候孫維還不知道巨劍盟陸空山已經死了,不知道巨劍盟和朔馬幫的勢力已經發生了驚天東地的變化,強弱已經是轉換過來了,完全的顛覆了。
哥舒寶去蛟龍會的時候或許蛟龍會的孫維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如此的話哥舒寶或許會有危險,或許會有危機。
張陽等人一直在這個破廟裏,對於外界的消息是一點也不知道,對於蛟龍會與哥舒寶之間的事情是一點也不知道,今天所有的人身上的傷全部都好了,因此張陽絕對派人去打聽點消息,看看外界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