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火露露的笑意依舊很濃,接著,她手一揮,又有一人走出,手裏拿著簫,簫師氣息若隱若現,這是她刻意為之。
“金小姐,請了。”此女子走出來,拱手作揖,問道:“不知你簫師幾品?如果不及你,我主動退去。”
這女子倒是幹脆。
金豔溪也不隱瞞,“簫師七品。”
簫師七品,簫療,女子想也不想,她便退了下去。
彭小邪也微微驚訝,想不到此女的簫道竟然達到中品巔峰,天賦不錯呀!
如果沒有噬魂簫,他完全不是對手,不,他完全不是簫師的對手,壓根他就不會。
“嗬嗬!原來金小姐的簫道達到如此程度,這一局,我認輸。”火露露還是笑著,認輸也很幹脆。
的確,她手中任何人都比較清楚,大陸各道,道道精通,唯獨簫道,造詣不高而已。
簫道,講究的乃天賦,簫師更是高傲,上了一定品次的,不是說請就能請到。
當然,這次請來才俊聚集,純粹是火露露想挽回點麵子而已,又不是生死拚鬥,沒必要請品次高的簫師。
“承認了。”金豔溪倒不客氣,在簫道方麵,她自信得很,想當初,她隻身深入木域,拜師訪友,運用一切能運用資源,才有今天成就,而且,她還報名準備參加即將到來的簫師大比,聽說獎品豐厚,有著可輔助晉升融界化域境的丹藥。
她自信滿滿,準備盡早趕往木域,努力提升簫師品次,在大比上一展風采。
“金小姐,接下來你可要小心了,咱們比棋道,我方之人可是出了一名棋道天才,曾闖金陵棋關,牛氣得很,別輸得太慘哦!咯咯!”
“金陵棋關?”金豔溪一驚,她乃金域土著,對棋關說不上達到宗師水平,但還是有些道行的,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敢輕言闖金陵棋關。
這時,一人走了出來,對著金豔溪作揖:“見過金小姐。”
金豔溪乃金宗執法大長老之孫女,天賦出眾,再加上絕美容顏,在金域可是鼎鼎有名存在,這人也是她傾慕者。
金豔溪看向此人有點麵熟,可又看不出是誰?
金域對她傾慕的才俊太多,她記不了多少,當然,她天之嬌女,無須去記。
“報上名來?”金豔溪高傲的性子永遠改不了。
“常家常五道!”
“是你?”金豔溪雖不認得此人,卻聽過此人,常家常五道,十歲成為棋道新秀,十五歲被譽為棋道奇才,二十五歲敢挑戰棋道宗師,此刻幾年過去,也許他的棋道更恐怖。
他曾立下誓言,天命之年必破金陵棋關,遂改名五道,就是讓自己時刻記得,他的使命就是破金陵棋關。
金陵棋關,分五道,道道匪夷所思,一有不慎,便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多謝小姐記得在下,為了你,我不會放水的。”常五道說得很堅定。
“你,混蛋,隻會欺負我乃弱質女子。”金豔溪那個氣呐!直跳腳,也暗驚火露露為了挽回麵子,竟然將常五道也請來了。
好手段呀!
“金小姐,來吧!我迫不及待要打敗你,然後抱得美人歸,你可不能反悔喲!”常五道看著金豔溪絕美的容顏和嬌嗔的身軀,雙眸熾熱,迸發火光。
“你我各擺一局,互相破局,破者勝,當然,你可以不認輸,但要熬得過時間折磨才行,嘿嘿!”常五道胸有成竹,連話都飄飄然。
常五道早有準備,速度很快,刷刷,一個個棋子便懸空亭湖之上,落局竟然帶著肅殺之氣,戰意濃濃,逐而,棋子隱入肅殺之氣中,危機四伏。
這就是棋關,處處透著戰之意境,預示著一入局,就必須要站,否則會耗神而亡。
棋關,無非就是戰,戰盡最後一枚棋子,殺無所殺,就是贏。
所以,每個棋子的布局,都必要要嚴謹,一曰隱藏,二曰伺機而戰,不外乎也!
在茫茫的棋局裏,所有棋子都隱藏起來,隻要觸發棋局,便會有棋子蹦出,互相廝殺。
“此乃金陵棋關第一道,我不久才破局,金小姐,聽聞你棋術不錯,放馬過來吧!”常五道囂張地說道,望著金豔溪布下的棋關,不屑一顧。
金豔溪微微皺眉,常五道之局,詭澀難懂,給人一種不戰而顫之感,再一聽乃金陵棋關之局,內心一陣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