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麵,一瘦一胖兩個偷狗賊,被秦川的反應逗樂了。
瘦的趴在鐵欄杆上,嗤笑了聲,“大彪,你說這狗是不是被咱們毒殺了?昨天見我們還齜牙咧嘴的,今天卻搖起尾巴了?”
胖子道,“別廢話了,想辦法把它給弄走!”
鐵門裝的是防盜鎖,兩人本來隻是過來搜索目標來了,沒有帶家夥什兒。
瘦子一想,從身上取出一包狗糧,衝著裏麵的秦川叫了聲,“乖狗狗,出來吃點東西吧!”
胖子輕笑,“二楞,你真是腦子不正常。這麼高的欄杆,它能過來嗎?”
他的話還沒有落下,隻聽鐵欄杆咣當一響。
秦川一步踏在上麵,從一米五高的鐵欄杆上直接跳了出去。
“臥槽!”
瘦子和胖子驚得一跳,全都往後退了兩步。
秦川仍舊是一副友好的模樣,搖著尾巴上前,低頭吃起了地上的狗糧。
想當年,在仙界的時候,秦川可是吃吞了珍饈玉食,喝慣了仙釀美酒。
沒想到,現在淪落到了吃狗糧的地步。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唏噓感慨了下。
幼獒見他出去,在鐵欄杆裏齜牙咧嘴的橫衝直撞,但是卻怎麼都跳不出來。
這小姑娘,還真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堂堂的花間君子,竟然被狗睡了,可歎可悲啊!
秦川再次感慨,吃著,吃著,心裏頭突然生出一絲的警覺。
這狗糧不對勁,裏麵竟然有麻醉藥?
身為神農門人,跟藥材打了上萬年的交道,閉著眼睛都能分辨出各種藥性。
他用真龍丹急忙將這股子藥性中和,隻是一絲的真龍之氣,便把麻醉之氣消化。
不過,他卻是裝作中招的樣子,往地上一滾,蹬了下四肢,噗通沒了動靜。
胖子和瘦子看的一激動,“發大財了,這條狗絕對受過專業的訓練!”
“一定是警犬,不然怎麼能從這麼高的地方跳出來?”
胖子脫了外衣,急忙將秦川裹住,與瘦子奸笑著抱著秦川離開。
幼獒瘋了似的汪汪直叫,腦袋使勁裝著鐵門,差點把門給撞塌了。
秦川被胖子抱上了一輛微貨,聽了一路,大概知道點他們的情況。
瘦子叫李二楞,胖子叫張大彪。
兩人專門幹的就是偷狗的營生,產銷一條龍,偷完狗,直接拉去野味餐館宰殺。
他們當著狗的麵,說話一點都不避諱。
正常人都不會避諱,狗又聽不懂人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李二楞是真看上了秦川,衝著張大彪提議道,“要不,咱們就把這狗養下吧?這麼好的狗,殺了可惜了!”
張大彪瞪了他一眼道,“你瘋了,老板給我們的任務是三十條,現在就差這麼一條。你窮的連自己都養活不起,拿什麼養它啊?”
李二愣憋了口氣,一隻手給秦川順了順毛,歎氣道,“你命不好,自己送上門,別怪哥罩不住你。哥生活窘迫,隻能靠你換點錢花了!”
秦川心裏冷笑,心道你這球樣,有錢花才怪了。
有手有腳,不說好好找份正經工作,卻幹著傷天害理的營生。
兩人開車出了市區,在郊縣村裏的一個小院前停下。
剛到門口,秦川就聽見裏麵汪汪汪的大叫,估計關了不少的狗。
李二愣和張大彪下車,把他扔在了車上。
一會,他們從院裏搬出了一個個鐵絲網扔在了後麵的車鬥裏。
鐵絲網裏裝著一隻隻黑色,白的,黃的,各種品種的狗,此時正一臉慌亂的在裏麵亂撞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