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五不好意思的看著林夏,跟她介紹道,“二木真人,這位就是我夫人。我們倆同甘共苦,經過十幾年的跌跌落落,好不容易建起了這麼大規模的養雞廠。還沒有來得及讓她享福,她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這心裏真跟到刀絞一樣!”
他看著妻子一臉痛苦,蹲下來拿出水盆,搓了搓毛巾,擰幹後給妻子擦起了臉。
他妻子拚命掙紮,好像不喜歡碰水。
趙五一不留神,被她張開大口,啪的咬在了手肉上。
他疼的嘶聲一叫,“阿梅,快鬆口啊,我是你五哥啊!”
鮮血順著他的指間,啪嗒啪嗒都滴在了他妻子的臉上。
秦川從包裏掏出一張符咒,讓林夏趕緊貼在這個阿梅的腦袋上。
林夏哆哆嗦嗦的有點不敢過去,秦川不由她猶豫,在後麵撞了下她的屁股,推了她一把。
林夏啊呀一叫,身子往前一個趔趄,小手的符咒啪嗒打在了阿梅的頭上。
說來也奇怪,本來還十分猙獰的阿梅,一會就安靜了下來。
好像是突然被定住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趙五連忙把手抽了出來,疼的咬牙直甩,到衛生間用涼水衝了衝,出來著急問了林夏一句,“大師,你沒把我老婆怎麼辦?”
他見妻子一動不動,怕林夏把她給傷了。
林夏負手在後,裝作一臉淡定道,“沒事,本座隻是給她貼了張定魂咒。”
趙五鬆了口氣,親眼見到林夏施法,真是被嚇到了。
好好的一個人,說不動就不動了,跟個機器人一樣,直愣愣的躺在床上。
林夏出了屋子,示意趙武到門外說話。
趙武出去後,招呼她和秦川在沙發上坐下。
他看的出來,林夏帶的這條狗也不同凡響。
秦川用意念,已經把該說的話跟林夏說了。
林夏喝了口茶,跟趙五輕吐道,“趙廠長,你妻子的病情我已經看過了。其實沒什麼大問題,隻是中了點黃皮子的妖毒!”
“啊?”
趙五瞪大眼睛,以前請來的法師,張口就說是妻子被黃鼠狼附身了。
這個二木大師,倒是說得有點不同。
他著急問道,“那該怎麼解毒呢?”
林夏故弄玄虛道,“怎麼解毒,那就是我們門裏的不傳之秘了。此妖毒具有很強的迷幻作用,而且還能在一定程度上幹擾人的神經係統。中了此毒的人,會表現出和黃皮子一樣的性子。所以,必須得盡快解除。要是耽擱的話,過不了多久人就廢了!”
她說的話倒是不假,也沒有半點誇張。
談生意,自然得把事情講清楚,這樣對方花錢才花的痛快。
趙五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這麼久,懂得林夏是什麼意思,直言道,“大師,你開個價吧!隻要能把我妻子治好,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林夏露出一絲淡笑,從包裏掏出一份提前打印的合同,遞給趙五道,“趙經理,我下山來曆練,本來該分文不取,方顯道家驅邪扶正的本色。但是你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變了,沒錢寸步難行。咱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這份合同你看看,沒意見簽了字,我就開始給你妻子治病了!”
合同很簡單,趙五看了一遍,想也沒想,把自己的名字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