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蔭茵看到程東揚急匆匆的來找自己,心中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夫君,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臉色這樣難看?”柳蔭茵迎上去問道。
“大哥有難!”程東揚說著將外麵傳來的情報拿出來給她看。
柳蔭茵隻見紙條上寫道:“巴哈大軍五萬大軍,不日將抵達橋灣城。”
“我們得趕緊通知柳大哥離開!橋灣城沒有兵卒,抵擋不住巴哈大軍的!”柳蔭茵焦急的說道。
“恐怕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得想辦法救他們!”程東揚說道。
“那你趕緊整兵前往啊!”柳蔭茵的心中,柳浩就是至親之人,豈能見死不救。
“可是,族老們能不能同意我這樣征調大軍?”程東揚憂心的問道。
柳蔭茵想了想,拿出一枚玉佩道:“這是族中傳下來的飛馬令,他們看到後不會不從!”
程東揚接過柳蔭茵手中的令牌,一枚上好的和田玉,玉佩上有能工巧匠雕刻的一匹栩栩如生的駿馬。
“謝謝夫人!”程東揚感激的握了握柳蔭茵的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黑沙堡忽然號角四起,鼓聲大作。
所有族老都急匆匆的趕來大殿,詢問有什麼大事發生。
“巴哈鐵騎五萬圍攻橋灣城,柳浩大哥身陷重圍,我們需要去救他!”程東揚言簡意賅的說道。
族老們低聲議論了片刻,一人起身說道:“堡主稍安勿躁!不知道消息是從何而來,可否準確?”
“上次我離開黑沙堡時,帶著我們的人在外麵安插了眼線,防止有人打上黑沙堡的主意我們一無所知。消息是他們傳來,不會有誤。”程東揚拿出消息說道。
各位族老傳閱了一遍那個紙條,有人說道:“巴哈五萬鐵騎,我們黑沙堡不是他的對手。此事隻能避其鋒芒,不可冒然出擊!”
“那柳浩呢?柳浩怎麼辦?”程東揚微微動怒的問道。
眾人彼此看了看,先前那人繼續說道:“柳浩本就不是我黑沙堡的血脈!況且這樣冒然相救,對我們來說得不償失。我看還是先坐觀其變的好!”
程東揚心中怒急:“照你這樣說,我也不是黑沙堡的血脈,我若是遇到危險,你們也可以棄而不顧了?”
“老夫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是柳浩大哥為黑沙堡做的貢獻不夠?還是你覺得柳浩大哥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程東揚怒斥那些族老道,“我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是些貪生怕死之輩。我以為黑沙堡的兄弟們都是頂天立地、義薄雲天的好漢,沒想到……”
“堡主息怒!為了黑沙堡的存亡,祖宗遺訓不敢忘啊!”族老們麵帶慚色,依舊不依不撓。
“你們隻聽祖宗遺訓是吧?”程東揚瞪著這些為了保住黑沙堡寧可見死不救的人問道。
“堡主恕罪!”眾人行禮,語氣中滿是不肯讓步的意味。
“實話告訴你們!隻要我在一天,就不會幹這種見死不救、忘恩負義之事。柳浩我必須去救!”程東揚冷笑著說道。
“堡主不可!”眾人大呼道,“祖宗遺訓不得不從啊!”
“那你們看看這是什麼?”程東揚不得已拿出柳蔭茵給自己的令牌,他心中並不知這塊玉佩有著多大的作用。隻希望能夠說動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