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大膽地研究起這光亮的出處,手試著一層層地輕推置物櫃。
發現下麵六層都是實實在在的櫃子,隻有這最上層,仿佛是虛的。
輕輕地推移之後,豁然一個大窗口露了出來,嚇得他趕緊恢複原狀。
天啦,原來姓謝的在自已房間都能將這裏看個一清二楚,還好剛才自已很小心,沒讓對方發現自已。
沐陽更加肯定這間雜屋的重要性,不是存放著財物,姓謝的不會這麼小心翼翼。
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輕推雜物門以試安全與否,確定安全後,回到房間還要再次確定才能安心地去洗澡。
看來,這裏肯定隱藏無數的秘密與財富。
沐陽發現,自已能在這裏將謝寶權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連他房間的一切都能看得明明白白,位置選得恰到好處。
既然謝寶權確定無異常,那就表示他洗完澡出來就一定會倒頭大睡。
像這個時間才回家的男人,一定跑到野女人處鬼混去了,他是醫生,一眼就能看透男人縱欲過後的疲乏。他也確實猜對了,姓謝的又去了苗小妙家。
他十分得意自已安裝的那些針孔攝相頭,絕對不會被發現,以後想要掌握對方的一舉一動就容易多了,甚至連他日常生活中的細節都能看到。
雖然他不是一個偷窺狂,也不會對一個同誌有興趣,可他對一切與錢有關的感興趣。
謝寶權洗完澡出來,呈大字躺在床上好一會才蓋上被子,拿著手機翻看著,沒一會就呼呼大睡了。
果然是縱欲過度!沐陽暗喜。
現在可以大膽仔細地看著謝寶權,而姓謝的睡得直打呼,完全不知道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在他的房間裏放肆大膽地窺探他的一切舉動。
看對方睡得這麼沉,沐陽估計是不會有下文了,再等等他就可放心大膽地撤退出去。
他明白,他必須耐心地等待,也隻有耐心等待才能找到通往財富之門。
要不然,他對謝寶權家裏的零散財富視而不見,即使現在缺錢缺得要命,他也不會貪這些小財,要貪就貪大的,要弄就一次多點。
他需要的是更多的錢,要不然,自已冒險潛入進來偷偷安裝的那些東東就浪費了。
假設找不到通往財富之門的路,他也可以偷拍到對方的許多隱私啊。
一個剛剛獲得自由的男人,私生活肯定會很亂,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看到許多有價值的證據,這些東西也可以間接為他沐陽創造數不完的財富。
姓謝的是東海舉足輕重的人物,有權有勢不說,還有灶香人家做財力後盾,要想對姓謝的下手,當然也得多做些攻略,至少得掌握許多基本情況。
雖然他隻是個輸紅了眼的賭徒,可那也是有智商的高水準賭徒。
雖然賭運不濟,那也隻是他覺得自已本錢不夠雄厚,別人能羸,那是底氣足。
所以,他覺得等自已弄到雄厚的賭本之後,一定要將先前輸出去的都扳回來。
世上沒哪個人願意成為真正的輸家,即使為此付出慘痛的代介也在所不惜。
眼前睡著的人,將是自已的提款機。
不論他拍的是打開財富之門的線索還是他糜爛的私生活,這些都將是他最有力的證據,用這些東西一定可以拿到足以讓他得到想要的錢財。
這本來也不是他沐陽想幹的事情,沒辦法,他現在已經走投風無路了。
再不弄錢,家裏都要揭不開鍋了,他一個人還可以到處去蹲飯吃,可家裏還有一個老媽就不行了。
雖然這樣是很下作,也讓人惡心,堂堂一個醫科大學的高材生,醫治好的病人也不計其數,可他就是沒辦法醫治自已的賭癮,不止一次痛下決心,到最後還是無濟於事。
醫院裏的同事都被他借錢借怕了,見著他都躲得遠遠的,要是有一天,他突然開著一輛好車炫耀,那也不足為奇,今天輸個精光也是常事。
沐陽要是一夜暴富,也沒人懷疑,這就是賭徒的世界,別說一夜間買房這樣的事,就是一夜間贏棟別墅也有人相信。
錢在賭徒看來,那隻是一種遊戲幣而已,可如果沒有這種遊戲幣了,他們的生活仿佛就失去意義,要讓他們去過那種平淡的生活真是太難了。
曾經,他隻是想要錢來得快點,好快點買房把老媽接來安享晚年。
可當這一切有了之時,他已經無法全身而退了。
在沐陽看來,姓謝的來頭大,背景深,在他的身後一定大有來頭,要不然,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住著這麼豪華的別墅,別的貪官都是財不外露,他卻這麼高調,一定是有其深厚背景的。
雖然他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緊張之後,卻也並不害怕什麼,因為姓謝的有把柄在自已手裏,那個瘋女人在自已手裏,不怕對方敢把自已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