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謝寶權將杜蕾絲放進公文包,沐陽就激動萬分,比他自已出去找女人還要來勁。
沐陽由於把時間都浪費在賭桌上了,七情六欲對他來說是奢侈品。
以前他是不敢想,想了也白想。
沒房沒車不說,還一身惡習,知根知底的女孩都不會嫁給他這樣的賭鬼。
談談戀愛可以,談婚論娶就免了。
偶爾騙騙剛來的實習護士還是行的,因為他的醫術擺在那裏,長得也不錯,所以,他要是發春了,隻好把目標定位在那些新來的小護士身上。
剛開始交往感覺還不錯,可一旦新鮮感過後,他的本來麵目就出來了,不是向人家借錢,就是錯錢不還。
這年頭,談戀愛都不舍得為女孩用錢,反倒跟人家女孩借錢,甚至賴皮不還,有幾個女孩會那麼傻?
來醫院久一點,打聽到沐陽好賭,不用他沐陽提出分手,人家女孩也會直接與他拜拜。
所以說,這麼多年過去,沐陽還是單身狗一枚。
加上現在又不是畢業季,醫院又沒有新來的實習女孩,他這生理就找不到地方發泄。
一個生理正常的年輕男人,在不上賭桌的時候,也會十分的思春。
躺在床上各種想入非非的沐陽決定休幾天假,他要跟蹤謝寶權,看看謝寶權找了個什麼樣的女人?
對沐陽來說,謝寶權這個人對自已太重要了,不隻是提款機這麼簡單,還是他此生的貴人。
昨天謝副書記和陳市長一起來自已辦公室,院長很重視這件事,說是讓他好好幹。
沐陽知道院長那句好好幹意味著什麼,好幾次升職都因為他愛賭而無緣。
醫術再好也與升職加薪無望,要不是醫術精,在為醫院創收的同時,提成還是不錯的。
如果沐陽不賭,他的小日子應該過得十分舒心。
有時他也想戒賭,經不住賭友的誘惑,繼續在這條不歸路上越陷越深。
現在的沐陽,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欲望折騰著他,他一定要查出謝寶權外麵的女人。
換句話說,沐陽太想了解謝寶權的一切,這個眼下東海有權有勢的重量級人物,大權在握不說,還有自已的家族企業,官揚中人都不敢高調的時候,此人還能如此奢華地生活,一定是有著其深厚的背景和雄厚的家底。
沐陽很想知道,和謝寶權有一腿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想想謝寶權的身份和地位,沐陽猜想著,姓謝的找女人一定不會差。
如此身份和地位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而且,還一定是個絕色美人,要不然,姓謝的也不會心心念念要將自已老婆逼瘋。
一定是那朵野花太有魅力了,以至於讓他不惜對自已老婆痛下殺手。
雖然不是直接害死自已老婆,可在沐陽看來,謝寶權讓莫少芬長期瘋下去,這比殺了莫少芬還要殘忍。
這麼痛苦的活著,還不好死了算了,至少還可以少受點罪。
沐陽是精神病醫院的資深醫生,沒有誰有他了解一個瘋子的痛苦與危害。
不隻身心倍受推殘,這些病人,他們連基本的人格都沒有,進了醫院,隻能任人折磨。
沐陽覺得自已揪住了謝寶權的尾巴,想到東海這麼重要的人物將要被自已玩弄於股掌,沐陽不覺啞然失笑。
真正的好戲就要開場了,至於劇情要如何發展,他這個看官一定不能錯過任何一出精彩的好戲和大戲。
看來,新聞中報道的那些貪官如何的腐敗和奢靡都是真的,看看隱藏在東海的這位,果真是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
雖然還沒發現謝寶權吸毒,沐陽還是覺得謝寶權已經完全配用五毒俱全來形容了。
隻是,沐陽有些不明白,謝寶權找的女人既然在外邊,又不用帶回家來,為什麼還要將家裏這位逼瘋?
太狠心了!
家裏別墅那麼大,難道就容不下一個黃臉婆?
沐陽覺得其中肯定有隱情,不然姓謝的不會如這麼做。
如今好多男人都是家中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人家不照樣相安無事地過得好好的?
姓謝的為什麼選擇一條如此危險的路?
如謝寶權這樣的條件,別說是在家外安一個家,就是安十個字也不成問題,為何他就容不得家裏的女人?
還是家中女人掌握了他犯罪的證據?除此之外,沐陽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這事?
這樣想著想著,沐陽快天亮時才睡著,等他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