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口還不忘再抓一把,這是有多麼的拖泥帶水啊。
要是讓他沐陽上,給對不會做這些無用功,你要真正在那方麵征服她,絕對不用再做這些無用功來彌補女人。
在沐陽看來,謝寶權是在用這種方式有達對苗小妙的歉意,心說,一定是身體不行,不然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安慰對方。
苗小妙也對謝寶權來了個禮尚往來的媚眼,可謝寶權已經走遠了。
沐陽看見,仿佛這女人的媚眼是向他拋的一樣。
單身狗的沐陽哪裏禁得起這樣的場境,隨即就想撲倒苗小妙。
他吞咽著口水躲在配電房裏,想撲也得忍著,謝寶權還沒走遠,等進了電梯再行動也不遲。
沐陽決定了,今天一定要上了這個女人,他可是在這麼狹小的空間憋屈了好久。
如果不讓這女人慰勞慰勞自已的辛苦,那就真是太對不起自已今天的付出。
反正也不是什麼好女人,謝寶權上和他上沒什麼區別?
說不定他沐陽比謝寶權更有衝鋒陷陣的勇氣和耐力。
這麼想著想著,沐陽快要走火入魔的時候,他聽到那女人關門的聲音。
他趴在門縫處看了看,心說,還是等等再去敲門,讓她以為是謝寶權殺回馬槍。
殺回馬槍這樣的事,每個人都有經曆過,尤其是那些丟三落四的人,走的時候總是忘了這樣、忘了那樣,走到樓下才會想起,然後再返回來。
沐陽這樣想,也是怕謝寶權真的會殺馬槍,那樣的話,就會暴露了自已。
他還有好多重要的事情沒做完,當然不能這麼快就讓謝寶權發現自已。
至於這屋裏的女人,他自然有妙招對付她。
如沐陽這樣的男人,肯定不會讓一個女人壞了自已的大事,就算她是謝寶權的女人也不例外。
因此,他得想個可以控製住屋裏女人的萬全之策。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沐陽從頭到腳將自已整理了一番,然後抬頭挺胸地走到門口。
停頓一會,抬起手用十分紳士的手法敲著門,輕緩適中之後,又來了幾下急促的敲門聲。
沐陽不愧是精神病醫院的醫生,他不僅把謝寶權這種人的心思分析得透切,就連行為動作也猜得十分正確。
開始那幾聲輕緩適中的手法,確實是謝寶權敲門常態,苗小妙在聽到的時候,心說,怎麼又回來了?
隨後又聽到幾聲急促的敲門聲,她恍然大悟地說,一定是忘了什麼東西。
難道會是車鑰匙?苗小妙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什麼,急忙跑去將門打開,“你忘了什麼?”
沐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心說,真把老子當成謝寶權了。
苗小妙再一看,她十分驚訝地看著沐陽,“先生,你找誰?”
沐陽帥氣的臉上洋溢著大大的笑意。“找你啊。”
“我們認識嗎?”苗小妙忽然警覺起來,身體往門口一站,似要阻擋眼前陌生男人的進入。
“小妙,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啊?”沐陽說著,伸著腦袋往她屋裏望。“你好好想想,你怎麼不可能記得我呢?看你這驚訝的表情,好像我們真是陌生人一樣。”
見他說得頭頭是道,苗小妙也吃不住了,如果說自已與他不認識,可他為什麼能叫出自已名字?若說認識,她硬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眼前的男人。
看苗小妙迷糊的模樣,一定是給自已的話繞暈了,沐陽趁機推開她,自顧自地直進屋去,左顧右盼後大聲說。“嗬,混得不賴啊,難怪會認不出我來,有錢人了,眼睛都是朝著天上看的,你哪裏還會記得我這樣的無名小卒?”
苗小妙真的給他繞暈菜了,“你究竟是誰?”
“小妙,別這麼不友好嘛?”沐陽伸手將她背後的門關了起來,“好不容易找到你家,總不能這樣待我吧?好歹也得給我泡杯茶喝。”說完,還十分誇張地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
苗小妙糊裏糊塗,果真給他泡茶,一邊還悄悄打量沐陽,心說,長得還不錯,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他是誰?
不應該啊,這種長得帥的男人至少在腦海中有印象才對呀?
沐陽確實也是口幹了,開始買的那瓶水放在出租車上忘記拿走了,在那麼小的空間裏幹耗著,空氣不流通,水份流失還蠻嚴重的,加上那些淩亂的設備還散發出許多熱氣,甚至連他身體裏的水份也吸走了不少。
要是苗小妙不給他倒水,他一定會不客氣地自已去倒水。
苗小妙還從鐵觀音盒子裏取了些茶葉放在杯子裏,然後再到飲水機那裏接開水,一邊接水一邊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