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妙拚命地搖頭。“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此時的謝寶權,讓苗小妙頭皮發麻,以前在她麵前裝出出來的溫文爾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殺氣,仿佛要置她於死地,不管她如何哀求,他就是不肯放過自已。
承受著來自謝寶權的蠻壓與痛楚......
因他的一次又一次蠻橫地欺壓,她不再哀求,隻有奮起反抗才能擺脫欺壓在身上的魔鬼。
經過一番掙紮,勉強能夠動彈的苗小妙,忙不迭地用雙手繞到他背後,緊緊揪著他背後衣服不放。
推不開,就隻能與他搏鬥一場。
盡管如此,她小小的身子始終還是抖個不停,她苗小妙不是膽小怕事的女人。
此時的謝寶權不是人,而是可怕的魔鬼,如果不想法逃出去,恐怕自已凶多吉少。
謝寶權不滿意苗小妙的苦苦掙紮,左右開弓將苗小妙的兩邊臉都打腫了,再次將她繞到後麵的雙手束縛到前麵來,厲聲說。“再不給我老實點,看我怎麼收拾你!”
苗小妙被他打得七葷八素。
隻可惜,這女人今天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謝寶權的魔掌,唯有一動不動地任憑他的擺布。
此時的苗小妙,那張臉已經被謝寶權打得紅腫難看,即使如此,也並沒有阻止他的暴行,仍然將苗小妙當成一種泄憤和泄欲的工具,雖然不是秀色可餐,卻也讓他有種高高在上的霸主氣勢。
苗小妙身上的衣物被他撕開,自始自終,他都是麵無表情,生生製造出一個強暴現場。
沙發四周都散落著苗小妙被撕爛的衣物,有的輕飄飄的落在沙發上,有的散落在茶幾上,有的落在地上。
苗小妙一動不動,任由他大動作地欺壓自已。
當他一次又一次從她靜靜躺著的身體貼伏而過時,她的心在滴血,識過這麼多男人,她苗小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欺負,恍惚中,甚至有些看不清謝寶權的臉。
從來都是她苗小妙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今天這樣的情形還是第一次,她發誓,一定要為自已今天所受的屈辱討個說法,加上那五十萬,她要新帳舊帳一起同謝寶權清算。
此時此刻,謝寶權在她身上有規律地左右擺蕩,乖巧聽話的苗小妙,則像個無聲的臣服者,任由他自由自在地逍遙快活。
苗小妙的沉默卻也悄悄道出了她那點不為人知的小心思,謝寶權一邊欺壓,一邊氣喘籲籲地說。“從今以後,你給我老實點,再這樣不知天高地厚,小心你家人的安全!”
苗小妙真的害怕了,自已一個人還好說,可一旦爸媽有危險,她就驚恐連連。
他的真麵目,算是領教了,以後招惹誰也不敢招惹謝寶權這樣的男人。
他仍然還在左右擺蕩,她不得不宛如魚兒般,裝出受誘地在他的身下遊了起來......
謝寶權感受到她對自已的回應,他的眼神挑了挑,始終還是麵無表情,依舊沒給她另一個好的表情,因為他覺得對眼前的女人就得拿出狠勁和厲害來,不然,她會得意忘形。
終於,在苗小妙的配合下,謝寶權心滿意足地靜伏在她胸前,探究的眼神看著她,半晌,氣息平穩之後他才從她身上起來,不疾不徐地再次提醒。“想保你和家人的平安,以後給我閉緊嘴,要是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出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朝他笑得曖曖昧昧,“是不是也跟剛才一樣治我啊?”
此時,苗小妙不想正麵與他有任何的衝突,要說耍弄人心、玩弄人性那樣的事,她苗小妙最在行,剛剛已經得到教訓,想著有一天總是會替自已討回來的。
他朝她眨眨眼,笑得像隻黃鼠狼似的。“那就不是今天這麼舒服的事。”
他的笑讓她渾身發顫,可她卻假裝大刺刺地笑著。“這麼說你還有什麼新招沒使出來?”
他欺壓下來。“苗小妙,你給我聽好,以後,我們是陌生人,離我遠點,不然,你會過得生不如死。別怪我沒提醒你,女人自作聰明都會死得很慘,給你指明了道路你不走,偏要往死胡筒裏鑽,就怨不得我了。”
苗小妙的嘴角微微抽搐,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她確實不敢得罪眼前的魔鬼,怕他找爸媽泄憤,隻好吃了這個啞巴虧。
謝寶權回到樓下,去衣櫃裏取了莫少芬的衣服下來,劈頭蓋腦地扔向苗小妙。“穿上衣服滾出去!”
苗小妙麵色一換,用前所未有的眼神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兩手環著胸從沙發裏起來,再用手拎起那些不合身的衣服看了又看,最後還是委屈自已穿上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