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妮的性格他比誰都清楚,一旦去意已決,無論他說什麼也沒用了。
明明知道她心裏沒有自已,可他還是深深地愛著她,從他說第一個謊話的時候,他就給自已挖了個墳墓,不管生與死,他謝寶權都隻能閉著眼睛勇敢地往下跳。
掙紮的李曼妮心頭一震,他冰冷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紮在她的身上,讓她痛不欲生。
他一邊無規律地搖著,一邊冷冷地說。“李曼妮,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隻能是我謝寶權的女人,也隻有我謝寶權才不會嫌棄你這隻破鞋,因為我穿著合適,所以舍不得了。我勸你還是乖乖地聽話,別再做無謂的掙紮和反抗,一旦你失去我這把保護傘,你李曼妮再能耐也會變得寸步難行,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試試,行不通了,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她無聲地流著淚,眼前的謝寶權讓她害怕了,他的眼神太無情,聲音也冰冷到刺人,一點也不像她認識的那個謝寶權了,這樣的謝寶權讓她恐懼萬分。
她沒想到,自已這麼多年,居然是與狼共枕。
她咬住嘴唇,望向別的地方,壓抑著自已內心的脆弱,不讓自已在他麵前痛哭。
果然,她的動作還是引起他的不滿,狠狠地扳正她的腦袋,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看著我!”
她敢怒不敢言,就那麼憤怒地看著他。
他終於泄氣地停了下來,抬手就是一耳光。“我看你是找死!跟你好說歹說,你就是不聽,非得為一點破事跟我鬧情緒,這麼多年,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在商場,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樣事不是我替你擺平的,你這女人還有沒有良心啊?我隻不過犯了天下男人都犯的錯誤,你就這樣對我,對我公平嗎?”
“什麼天下男人都犯的錯誤?”李曼妮冷哼。“你與我手下的女人鬼混在一起,難道不是別有用心?”
“是苗小妙主動投懷送抱。”謝寶權繼續解釋。“這女人是想成為你這樣的女人,我不喜歡她,她是有野心的,而你跟她不一樣,你當年是純真的,曼妮,請相信我,我沒有騙你。事後我也知道自已錯了,苗小妙早就讓我打發走了,或許,今生不再相見。”
“騙子!”李曼妮使出大力將他推開,起來穿上自已的衣服,她再也不想聽他惡心的解釋和辯解,反正,他說什麼,她都不相信了。
“我騙你什麼了?”謝寶權攤了攤手。“想當初,要不是我將你振救出來,恐怕你現在什麼也不是,還是隻有臉朝黃土背朝天地幹農活,如今,將你捧上女企業家寶座後,你想過河拆橋不成?”
“還說將苗小妙打發走了,我親眼看到她在東海,你這個大騙子。”李曼妮控訴道。“難怪她犯了那麼多錯還能從牢裏出來,原來都是你在替她開脫,姓謝的,你惡心不惡心,以為自已是君王啊,女人一個又一個地找?”
李曼妮轉身欲離去,被謝寶權給攔了下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在哪裏見到過苗小妙?”
“還能在哪裏?”李曼妮沒好氣地回答。“當然是在會所看到她,真是個土包子,明明自已什麼也不懂,卻要裝得什麼都懂,還要對會所的員工挑三揀四。”
“什麼時候的事?”謝寶權不再凶了,他一本正經地對李曼妮說。
“我出院那天。”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早又不知道你們倆有一腿,要是知道,我那天就不會放過她,真是惡心人了!”李曼妮對謝寶權“呸”了聲。“想不到你謝寶權居然如此肮髒,至少也得找個純潔的女人啊,居然找苗小妙這樣的公交車,你不惡心我還惡心呢。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人都有,堂堂市委副書記居然和自已的好哥們共享一個女人,原來你是有這變態的愛好才把我送給王力恒,現在沒有王力恒,你居然與那個人黑道哥們共享一個女人......”
“你說什麼人?”謝寶權打斷她的話。“什麼黑道哥們?你說清楚點?”
“李虎啊!”李曼妮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這下夠清楚了吧?謝寶權,請你以後滾出我的視線,你和王力恒一樣都他媽不是個東西。”
說完,李曼妮轉身離去。
謝寶權陷入了沉思,看來,曼妮沒有說假話,那就是苗小妙和李虎騙了自已。
上次,家裏出現被那些監控設備,他就懷疑李虎了,如果他真與苗小妙在一起,那他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