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規矩地揉搓著,火越燒越旺,濕熱的雙唇,從她的頸項一直吻遍全身,一種饑渴讓他無法自抑……
迷失在夢中的陳天樂,最終一陣陣輕顫後,四肢無力地癱倒在曼琴身上。
也許是大腦太迷亂,也許是太久沒有這樣放縱過。
美夢後的陳天樂就這樣趴在曼琴身上睡著了,直到天色亮開,他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映入眼底的是李曼妮無限妖媚的臉,陳天樂驚得滾落到地上。
“哎喲!”被陳天樂壓了許久的李曼妮輕輕呻吟了聲,接著從床上坐起來,故意挺起那傲人的峰挑逗著陳天樂,“姐夫,你把人家壓了這麼久,疼死我了!”
“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陳天樂連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是姐夫抱我到床上的,你不記得了嗎?”李曼妮挑眉,勾起一抹迷人的媚笑。
“胡說。”陳天樂大吼一聲,他明明記得自已喝了酒就回到房間了,怎麼可能會抱她上床,真是荒謬!
看著陳天樂結實的肌肉,李曼妮逗弄著他,“天樂,你的技術好棒!比二十多年前更威猛,人家說這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看這春宵一刻值一輩子,不枉我李曼妮等了你這麼多年,總算是沒白等這麼多年。”
“你真卑鄙!”陳天樂扯下毯子蓋住身體。“李曼妮,你究竟有完沒完?你姐被你害得都成植物人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二十多年前的事你冤枉我,現在又來害我。”
陳天樂怕羞,李曼妮才不怕羞,她大膽地秀著自已的身材,就差沒有如狼似虎地撲倒陳天樂,伸手輕撫上陳天樂的肌膚,“你能不能換點新詞啊?二十多年前我是趁你喝醉了酒悄悄進了你的被窩,現在我可沒用那招,是用了更科學的手段,這招比二十多年前受用多了,真是舒服啊!”說著伸手從床頭拿起一包粉末衝陳天樂搖了搖,“知道這是什麼嗎?”
見透明袋子裏裝的是白色粉末,陳天樂全身顫抖起來,“那是什麼?是白粉嗎?你這惡毒女人該不是要用這個來控製我吧?”
李曼妮幹脆坐到陳天樂身邊,手慢慢地撫摸著陳天樂的肌膚,“別那麼緊張,這不是白粉,是一種能讓你更威更猛的東西……”
“原來是你在酒裏下了藥。”陳天樂如夢初醒,大罵道,“你真是個無恥的女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想得出來,虧你還是人人敬仰的女企業家,我看你就是個變態的魔鬼,外麵男人那麼多,你找誰不好,為什麼偏偏是我?為什麼?”
李曼妮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可在陳天樂看來,她外表的美已被醜陋的內心給腐蝕得麵目可猙,他連多看一眼就覺得惡心。
要不是這個處心積慮的女人,他的家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這些年,為了不讓曼琴傷心,才會一天一天把心中的激情給隱藏起來,李曼琴也正是由於不能生育和不能盡妻子之責,心裏也覺得過意不去,在把全部心思放在孩子身上時,夫妻倆的恩愛到最後隻剩下相敬如賓的親情了。
“因為我愛你。”李曼妮說著就在陳天樂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下去,待她抬起頭來時,陳天樂肩膀上的齒印已滲出好多血跡。
“瘋女人!”陳天樂痛得推倒李曼妮,“我看你是徹底瘋了!”
李曼妮用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跡,像得失心瘋一樣笑了起來,“哈哈哈……終於在你身上烙上我的印記了,這輩子你休想從我的影子裏逃出去,你是我的男人,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男人,誰也別想把你從我手上搶走。”
陳天樂覺得口幹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李曼妮光著身去屋外倒了杯水進來遞給他,“給。”
本想推開自已去倒,可他沒李曼妮那樣不要臉,終究還是光著身子,不方便去倒水,算啦,先喝了再說。
從李曼妮手中奪過杯子,仰頭把一杯水喝了個底朝天。
李曼妮帶著邪惡的眼神盯著陳天樂看,因為她在水裏又加了藥進去。
這種無色無味的東西太好了!李曼妮在心裏感歎著。
她像看戲一樣盯著陳天樂,心想,玩政治我玩不過你,玩點這種下三濫的手腕,你這市長還真玩不過我李曼妮。
這些年,要真沒點手腕,她李曼妮能從一個農民搖身變成女企家嗎?
在商場中摸爬滾打多年,閱男人無數,可她的心始終停留在陳天樂身上,再優秀的男人也入不了她的法眼。
兩情相悅才是愛情,死纏爛打就讓愛情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