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偉被陳天樂拉到裏麵的休息室,但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隻是看不見那些醜陋的嘴臉罷了。
“為什麼不跟他們理論?”經誌偉不服氣地嘀咕著。“你看他們市委那邊的人,好像故意在壓我們這邊的人,除了那個向秘書長,都不是什麼好人,一個比一個壞心眼。”
“算啦,有什麼好爭的?”陳天樂看著他。“爭羸就能上位嗎?如果那麼簡單,還用在這裏牢騷滿腹嗎?”
“可我們這邊的人全都都裝聾作啞,什麼也不說,以後還不是任由他們那邊的人來欺負啊?”張誌偉年輕氣盛,就是有些不服氣。“憑什麼啊?這些家夥,一定是平時聚會說慣了,才會目中無人,肯定是平時經常受某些人的恩惠才會如此巴結討好。”
陳天樂隻是笑了笑,抬手指著張誌偉的耳朵。“沒事,你就當右耳進,左耳就出去,他們說再多那也隻是空氣,最多被他們汙染一下耳朵,沒有什麼實質的變化。”
那些家夥在看不到陳天樂人後,更是膽大包天,什麼都敢說,難怪人家都說酒是人的膽,喝了點酒,那是殺頭的話都敢說。
齊正山再慫,也是代表著市政府這邊的人,現在,陳天樂不在桌上,那他就是帶頭人,他將快空了的酒瓶往桌上一頓,頓一下不行,接著頓了好幾下,終於將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過來後,他再將瓶裏的酒倒在懷子裏,隨後一揚脖子咕咚一聲全幹了下去。
幹完了杯中酒,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酒液,這才環視著謝寶權那邊的人。“我說你們要不要在這裏將派係拉得那麼明顯啊?沒錯,謝副書記有手腕,對大家都有貢獻,也做了些突出的政績,那又怎樣?不能以此成為打壓別人武器吧?
我們的陳市長,論人品、論作風、論口啤和群眾基礎,哪樣不比某些人強?一直以來,陳市長都是默默無聞的工作,從來不做任何煽動下屬的事情,升也好,降也罷,他隻是做好自已的本職工作,你們這些人,真是太過分了。”
齊正山借著酒勁將心裏的話說了出來,他覺得那邊的人想著謝副書記上位,還不是想著他們也會跟著上一步,哪個不是為了自已利益而在拱謝寶權?所以,他意識到,他也得將陳市長拱上位,他才能順著上一步,每個人都在打著心裏的小算盤,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馬上有人拍桌子與齊正山叫板了。“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要對陳市長忠心無二,幹嘛以前總是往我們書記辦公室跑?像你這種立場不穩定的人,走到哪裏都會死得很慘,別看你現在威風八麵,等著瞧吧,有你倒黴的時候。”
黃傑話都說不清,他也跟著鬧起來了。“就......就是......我們......我們酒後吐真言......吐真言不行啊?這......這個時候不說.....平時誰還敢說?要真......真讓你們陳市長上位了,我......我們不都得喝西北風去!你們跟著他幹了這麼多年,受了那麼多罪,圖啥了?反正我還是想謝書記上位,他能給我們帶來福利多多,錢錢多多,那幾個死工資能頂屁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