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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小丐見老人不說話,拿起一個幹淨的茶杯倒滿茶水端起道:“這位婆婆,我半點靈魄沒有,您孫女忽然出手摔傷可跟我沒有關係。這杯茶當我向你賠罪了,怪我之前胡亂說話,還有幾位紫軒門師姐在等我,我就先走了。”又對少女歉道:“小妹妹,對不起了。”
女孩擰著眉頭,眼角還掛著淚珠,摔倒出臉上掛了些灰塵,卻說不出的嬌憐可愛,見苗小丐說的誠懇,想自己打他倒真不怪他,怒氣頓時消散的幹淨。
苗小丐起身正要離去,老人重重一哼,一隻枯手拍在木桌聲音震耳,桌子卻未見絲毫損壞,可見功力了得,傲然道:“我老太婆年是雖高,但還不至於被幾個紫軒小徒嚇退,就是靈犀那個丫頭自己來了又如何?”苗小丐一驚,聽她意思紫軒仙轅三位仙主似乎比她還小幾輩,一時倒不敢真走了,反正走幾步還會被老人擒回來,一屁股又坐回原位。
老人嘿嘿一笑明白他心思,讚賞的點點頭,又道:“那物如此重要,幾個紫軒小丫頭怎麼護的好,你還是跟著我這個老太婆,等我托人帶信給靈犀那丫頭,讓她親自接才好。”
苗小丐腦子一翁,心裏大罵,搶就搶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也不知道那個本派,道:“前輩不知,靈犀仙主故意如此為止,就是因為在下不起眼,免得惹了不必要的麻煩。”
老人眉頭一擰多了幾分威嚴,聲音硬道:“怎麼,你懷疑婆婆我?”
苗小丐擺擺手,嘴上道:“不敢不敢。”心裏卻說,若不是打不過你,我早把你打的滿地找牙罵的狗血淋頭。
“那就走吧。我再傳你幾手功夫,以後你出來闖蕩誅妖除邪與人鬥法,自然是綽綽有餘。”老人說著又對女孩問道:“你看我把他帶回去,陪你練功可好。”女孩聽有人可以解悶,立刻拍手叫好,對苗小丐心裏也親近幾分。
苗小丐心道,原來教我武功是給你寶貝孫女做仆從,就知你沒那麼好心。當即回道:“在下不才卻有心拜紫軒仙轅門下,前輩的好意心領了。”說著轉身便走,腳下極快,幾步奔到門口,那女孩擋在門口,撅著嘴氣道:“你好沒禮貌,我婆婆又沒有讓你走。”
苗小丐對老人恭敬卻不怕女孩,怒道:“她是你婆婆,又說不是我婆婆,我要走便走,你婆婆也沒說讓你攔我,你擋著我幹嘛。”
少女年幼淳樸被他一句話嗆的說不出話,淚水在眼眶打轉,覺得眼前這個少年又凶又詭異,一點靈魄未有卻把自己震飛,被苗小丐一嚇心裏害怕自覺閃出一條路。
苗小丐摸摸女孩頭憐道:“小妹妹真乖,如果下次能再見到,哥哥給你買好甜好甜的糖。”見小家夥饞的舔舔舌頭,莞爾一笑向門外跨去。左腳抬起卻如果也邁不下去,空氣中一股無形的力量潮水般湧來,呼吸都困難無比,身體被壓在原地無法移動一步。比起鬼聖那種天降魄氣差了許多,心裏倒不怎麼害怕。
老人喝了一口茶止住咳,冷道:“你意思是不是說,我這個老太婆讓你留下你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