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心智堅毅的林依雪先打破沉默,“不要在意這種事情的生,身為武人,隻有經曆了殺戮才能真正的成長,這是時候父親傳授我武藝時的第一句話,十四歲那年,我也殺死了一個人,那人雖然不是我的仇人,但他的罪惡罄竹難書,那時也是我功法成,家族給我的一次出師考驗,當時我哭了整整一,不過至那以後,我的武藝精進才能突飛猛進。”
聽到林依雪的話,洪飛知道,她選擇支持自己,隻要有這一點就比任何勸慰的話都管用,隨後目光掃向李文琴,等待著她的選擇。
見到洪飛的目光,那種含有著某種意義的眼神,李文琴頓時來氣,“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不就是殺個人嗎,我十五歲的時候就將一個惡賊打成重傷將死,”著還挑釁的看向洪飛。
看到李文琴的得意的樣子,林依雪不由失笑,而李文琴卻是紅了紅臉不再看他,洪飛啞然,這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將一個人打成重傷嗎。
似乎看透了他的疑惑,林依雪止住笑聲,“其實琴那次也是接受了出師任務,本來她也能通過,可惜,在將那惡賊打的半死時,琴經不住對方的哀求竟然將他給放了,結果回去後被禁閉了三個月,所以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出師,”
洪飛看著李文琴羞澀的樣子不由笑了起來,鬱積的心情在一笑之間被衝淡許多,車內的氣氛也活絡了不少,而看到洪飛似乎已經擺脫了心中的束縛,兩女皆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接下來,洪飛將當時的情況詳詳細細的訴了一遍,當聽到他故意留下活口的時候,兩女互視一眼,心中皆是慶幸自己留有後招,不然真的會逼瘋南宮名劍,一次次的挫敗必然會為他心中留下烙印,到時,洪飛承受的將不是南宮名劍一個人的報複,而是整個南宮家族。
對於這些古老世家的能量之大,洪飛不了解,但她們身為其中的核心成員自然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秘辛,包括一些隱藏在暗處的勢力,現在的洪飛還遠遠無法自保。
津大學,女宿舍區,七號樓前,此時南宮名劍的派去的人已經到了交接時間,五六個身穿淺綠色運動服的男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踱步進入柳樹林中。
然而,當他們看到林中的景象後,先是驚駭,接著,幾人牙齒欲裂,目光淩厲四處掃射,其中一個依次用手按過幾人的頸部動脈,而入手的卻是冰涼僵硬的屍體,“是誰,居然如此歹毒,四個人中沒有一個活口,不論你是誰,都將迎接南宮家無止盡的報複,”這人雙目赤紅咬牙低聲嘶吼道,當平靜下來後,眼中卻滿是無奈,他們現在根本不知道是誰幹的。
不過有一點卻可以肯定,那就是與林家和李家有關,因為她們是被監視對象,現在派去的人全部死在這裏,想不讓人懷疑都難,可就算如此,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他南宮家也無可奈何,畢竟林家與李家哪一個都不比南宮家弱,為了幾個微不足道的家族底層弟子犯不著接下強敵,“每人抬一具,我們先離開這裏,將事情彙報給少族長,相信以敵人的狠毒對麵的兄弟也已經遭遇不測,收拾一下吧,被人現不好像上麵交代,”不管怎樣,這件事必須馬上彙報上去,該怎麼解決還得少族長決定。
同樣生在南宮家的底層弟子中,這種唇亡齒寒的感覺讓他們非常難受,為大局而犧牲難道注定成為人物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