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心滿意足的起身準備走的時候,卻撞見了一個人,那就是,寧星兒。
寧星兒顯然也是看到她了,笑著向她走來:“嗨~你是阿躍的青梅竹馬鄧安茶吧?我是他的同桌寧星兒。我聽阿躍提起過你,沒想到你長得真的很漂亮呢。”
阿躍?叫的真親密啊。他也會提起我?少來了,拍馬屁可別拍到馬蹄子上!鄧安茶冷笑了下:“久仰啊寧星兒,以前初中的時候也聽別人提起過你,沒想到你還真的是一身的騷味兒呢。”
寧星兒變了臉色,而她身後的人也變了臉色,那人自是邵躍。
他皺了下眉,有些責備的語氣砸向鄧安茶:“你怎麼這麼說星兒?別拿流言來了解她。”不知為什麼,鄧安茶聽到他說話後,有些想哭,從小到大被他欺負了這麼多次,她都沒有哭過,可是現在他短短的一句責備竟然起到了煽情的作用。
“那還真不好意思,我就是語氣衝,如果不滿那就別和我說話好了。”鄧安茶的意思很明顯,畫外音就是:邵躍你個殺千刀的別想再和我說話了!!
徑直繞過這對閃耀的少年少女,推開肯德基的大門,鄧安茶使勁兒呼吸著外麵的空氣,感到無比舒暢,可心裏卻堵得慌。
樊北仁和嚴烽洛飛到國外去見家長了!!!!!!!
鄧安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又一次驚訝的張大了嘴,導致到嘴邊的紅燒肉再次被她狗腿的老爸夾到了老媽的碗裏。這個消息是下午五點半發的,也就是樊北仁從肯德基被拎走的兩個小時後。他在消息裏說了下自己去國外的原因,並且告訴茶茶要她照顧好自己,他可能要在那裏讀書了。
看到這個消息後,鄧安茶失眠了,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學校裏被其他人排斥,邵躍有了他的星兒,現在連樊北仁都死去美帝見家長完成他的終生大事了,她不爽的從床上坐起,趿拉著拖鞋裹了件外套就上街上晃悠。
即使已經是夏末了,風還是帶了些涼意,鄧安茶就這樣奇葩的坐在大橋上,背帶短褲白t恤,外加一件棕色的外套,人字拖隨著她雙腳的大幅度擺動而險些被甩出去。在鄧安茶眼裏,她隻不過是在散心,但別人可不這麼認為,不一會就好幾個人從她身邊走過,丟來一句“小姑娘不要想不開啊”
頭發被風吹亂了,平平的劉海也吹成了中分,很是滑稽,從後麵望去,那孤獨淒涼的背影搞的好像她真的要想不開一樣。
這時,一輛摩托車快速的開過去,隨後又退了回來,一個黑發少年從機車上跳下來,將頭盔夾在腰間,朝鄧安茶走去。“小姐,我知道從哪個角度跳下去死的最爽快。”他的聲音帶著磁性,但是沒有邵躍的好聽,鄧安茶回頭,這個男生逆著光站著,在他的四周是一層層淡淡的光圈,他的左耳上有著一枚藍色的耳釘,燈光下閃著奪目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