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講和突然發出的聲音,鄒哥和小新也急忙走了進來,看著床上一臉茫然的我,頓時臉上舒展了開來。
“鄒哥我怎麼了?”坐在床上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隻好好奇的對鄒哥問道。
鄒哥見我醒來,也上前一步,說道:“你剛才見到那個死人的腦袋,頓時就呆立在了當場,眼睛也好像被什麼定住了一樣,可是嚇壞了我們。”
小新這時也說道:“鄒哥說的是啊!你之前臉煞白煞白的,可是讓我們擔心的不行。”歎了口氣,又說:“後來救護人員說你隻是驚嚇過度,休息休息就會好的,我們這才鬆了口氣。”
想了想,我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隻是隱隱約約記得剛才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似乎十分遙遠的夢。
我有些虛弱,問道:“這是哪裏?”
鄒哥道:“這裏是公司安排的住處。”
講和這個時候也不哭了,淚眼婆娑的看著我,道:“羽哥你都不知道剛才你的臉色有多嚇人,你那時候是怎麼了?”
小新見講和問我,也是好奇的將目光投了過來,鄒哥的目光當中也是有些疑問。
我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好像睡覺時候被夢境魘住了一樣,我的眼睛和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製,而意識也漸漸的模糊。”
我還是沒有跟他們說出老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因為有些事情我怕說出來會嚇到他們,所以一切還是讓我自己知道的好。
聽我說完,所有人都沉默了,小新說道:“你應該是看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要不我找幾個大師過來看看?”
我知道小新是為我好,但我卻不能同意他的做法,因為我剛到粵西市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若是傳了出去,恐怕會對以後的發展不好,對公司的形象也帶有不好的效果。
見我執意如此小新也沒在說什麼,隻是鄒哥說了一句,“你現在身體似乎有些虛弱,要不然我把接風宴推了吧!”
見鄒哥想要推掉接風宴,我則是搖了搖頭,說道:“推掉不好,若是推掉會影響一部分人日後工作的積極性,還會帶來不好的影響,今天不管如何我都是要去的。”
鄒哥知道我的性格,見我這麼說了,他也就沒有在說什麼。
他們離開之後,我則是閉上了眼睛,心裏有些十分複雜,我想忘掉那雙眼睛,可那個眼神,卻讓我始終在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我想放鬆自己,可自己始終就像崩在一根弦上,我的那個夢更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發現我夢見的那個少爺居然長了一張跟我十分相似的臉,還可以說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而那個小女孩的眸子居然和那死前老婦的眸光十分相似,我頓時就感覺到了一陣迷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夢中夢見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我感到壓力,前所未有的壓力深深的籠罩著我,好累!
晚上八點,小新直接開車送我們幾人前往了吃飯的酒店,明月酒樓。
在燈火通明的夜晚,飯店整體裝修的不錯,一樓大廳很大,可以容納下上百人,零星的幾桌還可以看到有人在飯桌前劃著拳,口中還說著粵西的本地方言,總之我是一句都沒聽懂。
小新領著我們上了二樓的包廂,包廂的名字很好聽,叫做明月碧雅居,我心想設計這所酒店的老板一定十分有才華,不然怎麼會設計出這麼有獨特格調的酒樓。
一路走來都是這種古風古樸的風格設計,看的讓我們三個耳目一新,而包廂內部更是十分精致,更加體現了我國古典的藝術美。
小新見我們對酒店的裝修十分感興趣,就微微一笑,說了句:“這所酒店的老板娘和隋主任關係可是匪淺呢!”
我聽的一愣!鄒哥跟講和也很疑惑,關係匪淺?難道他們倆人之間還有什麼內幕不成,不過見識到了隋加薪在自己辦公室和女秘書搞過的事情之後,在聯想到小新剛才說的,我們也漸漸明白了幾分。
進了包廂,我一眼就看見了公司裏的大領導隋加薪,他大腹便便的正和那幾個神獸模樣的手下聊著天。
江珠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許木木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模樣,肥胖的身體可以裝下兩個許木木,許木木則是滿臉的不情願。
隋加薪旁邊坐著自己的小秘書,小秘書的臉上紅撲撲的,低著頭,羞澀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不過隋加薪卻跟沒事人一樣,我的心裏卻暗暗的鄙視了他一番。
而郭定則是一個勁的巴結旁邊的彭樂兒,但是身旁的彭樂兒看都不看他一眼,不過這並沒有影響郭定的積極性,似乎是習慣了彭樂兒的態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