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女官的臉,“唰”的一下就變綠了,似乎是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不留情麵的罵過她一樣,這讓她如何氣的過,更可氣的是還被人稱為母老虎!
女官也是氣急了,對著身邊的幾個男士兵吼道:“還看什麼?給我往死裏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知道,罵我的後果。”
幾個士兵對望幾眼,似乎也是不敢得罪這漂亮的女官,當即衝著小湘一行六人就衝了過去。
小湘見幾個士兵對他們圍了過來,臉上也是微微一變,雖然他不願意惹事,但事情來了他也不會怕事,況且那個女官也確實太傲慢了一些。
周圍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群眾,各個都是冷眼旁觀的看著熱鬧,似乎都覺得這幾人還真是愚蠢,居然和當官的硬碰硬,完全沒有搞清楚現在的形式。
幾個士兵把小湘幾人圍在了圈裏,剛要抬手就打,就聽到一聲“住手”傳了過來。
幾個當兵的尋聲看去,隻見兩個身穿部隊軍裝的年輕人,推開擁擠看熱鬧的人群,就擠了進來。
看到這兩個人,部隊的士兵和小湘都瞪大了眼睛,因為來的人也算是小湘的熟人,正是當初救過他和黃蜀黍命的穆流年,還有海棠兩個。
當兵的幾個人眼睛瞅了瞅女官,女官見到穆流年後也跟變了個人一樣,乖巧的到了穆流年的身邊,說道:“穆大哥,你怎麼來了?”
沒想到這個刁蠻的女官,還跟穆流年認識。
穆流年看了看女官,張口講道:“小兔,你怎麼如此莽撞呢?大街上胡亂打人,這讓你父親看到又該罰你不許出來了。”
頓了頓,他又是說道:“況且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你怎麼還叫士兵打他們?你真是越來越任性了,還不快點道歉。”穆流年生氣的對著名叫小兔的女官訓斥道。
那小兔被穆流年一頓訓斥,眼睛頓時就紅了起來,眼圈也漸漸濕潤起來,似乎就快要哭出來一樣。
小湘見此,立即就走上前去,對著穆流年說道:“穆大哥算了,別難為這位小姐了,況且我們幾個也沒有什麼事情。”
枯林和其餘幾人,也附和著說著,隻有黃蜀黍滿臉笑意,示威似的看著小兔。
小兔就像吃了蒼蠅一樣,臉“唰”的一下又變了,所有人的想法就是即使這小丫頭和穆流年撕破臉,她也絕對不會道歉,但事實卻讓人大跌眼鏡。
“對不起,剛才是小女子不懂事,請大家不要見怪,小女子在此告罪了。”說完深深的向大家鞠了一躬。
世界就是如此奇妙,剛才還是要打要殺的,現在就甘拜下風的道了歉,不禁讓小湘對穆流年這個特種部隊的隊長,產生了無盡的好奇。
到底是什麼原因,會讓一個如此刁蠻任性的女孩,瞬間就變了性子,讓她如此的乖巧呢?
還有就是這個叫做小兔的女官,到底是什麼身份呢?聽穆流年說話的語氣,似乎他跟這個小兔的父親很熟悉,小兔對穆流年也是十分敬畏。
開元大師說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不必介懷,善念惡念隻在一線之間,隻要本心不被外相所惑,那便是應了自然的道理。”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似乎都體會到了開元大師的意思,小兔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附和說道:“大師說的是,小女子知道了。”說完看了看旁邊的穆流年。
穆流年臉色也稍微好看了一些,對著小湘眾人說道:“小湘你們大家別在意,小兔是我一位兄長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習慣了,不知不覺就染上了大小姐的脾氣。”
“家裏誰都管不了她,就是怕我那個駐城守備軍的司令大哥。”說完瞪了一眼小兔。
小兔吐了吐舌頭,和剛才趾高氣昂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如果說剛才她是刁蠻任性的大小姐,那麼現在她就是一個懵懵懂懂,稚氣未退的小姑娘。
小湘萬萬沒想到小兔還是司令的女兒,當即也就打起了圓場,說道:“沒事,沒事,都是一家人,況且我們都沒怎麼樣。”
可是黃蜀黍就像沒有聽見似的,故意放大了音量,說道“嗬嗬!剛才還趾高氣昂的叫幾個兵蛋子要打我們幾個,現在說道歉就道歉了,我可沒說要原諒你!”黃蜀黍變了變語調,有點故意刁難小兔的味道。
小湘瞬間頭就大了,尋思黃蜀黍這貨是不是又犯病了,穆流年已經讓小兔道歉了,已經給足了麵子,他怎麼就看不出好賴呢!不知道這家夥又要出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