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看到眼前兩個人的時候,王誌武突然開口說道:“是它們!它們不是人。”王誌武麵色變的十分難看,臉上還露出了恐慌之色。
她們不是人?難道是……
也就在這時,那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對我們連連擺手,那樣子就好像不想讓我們過去一樣。
王誌武抬起手槍,直接就要朝著那白色身影的女人以及孩子開槍,那女人見此頓時就和孩子慢慢消散了,就好像不曾出現過一樣。
鬼,真的有鬼,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比如我眼前剛剛發生的這一幕。
我不知道為什麼那鬼娘們兒不讓我們過去,但是我們卻不能停下,因為二喜需要抗病毒感染的血清救命。
我們繼續前行,但就當走到之前女鬼所在的位置之後,我突然發現那下麵居然是一個坑洞,而那坑洞之中居然滿是黑白顏色的老鼠,那些老鼠密密麻麻,簡直多不勝數。而我也在坑洞之中發現了幾俱隻剩下了白骨的殘骸。
張倩和王誌武的臉色都不好看,我則是對著他們說道:“靠著牆壁走,千萬要小心。”說著我則是放下陳二喜,慢慢靠著牆壁走了過去。
因為陳二喜還在昏迷當中,所以張倩第二個小心走了過來,然後我和王誌武一人拉住陳二喜的一條胳膊,慢慢靠著牆壁蹭了過來。
雖然老鼠不可怕,但是那密密麻麻的一群,加上那坑洞之中的皚皚白骨還是讓我們一陣心底發寒。
前麵依然是監牢,但是監牢的內部卻多了很多歹毒的刑具,更有一些監牢被設計成了高溫和冷凍裝置,我看到很多死去很久的屍體,從服飾上我們看的出來,那些人中有八路軍,還有國民黨,甚至還有一些普通的老百姓,那死亡最後的樣貌都清晰可見。
不過讓我們不解的是,路上很多監牢的門都好像被什麼東西砸變形一樣,我不知道那到底什麼東西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我們到了目的地,而事實也向我推測的那樣,那裏的確是製造血清的實驗室,不過裏麵卻是讓我們一陣的心驚。
因為裏麵有很多玻璃瓶子,而那些瓶子裏麵用藥水泡著各式各樣的人體器官,有的是心髒,有的則是心肝,甚至還有小孩子的眼睛,那些器官在燈光的照耀之下,仿佛還在工作一樣。
張倩“哇”的一口吐了出來,雖然我和王誌武也是臉色難看,但我們知道,此刻要做的是盡快找到抑製二喜感染的血清。
我對著張倩問道:“血清什麼樣你知道嗎?”
見我問她,張倩搖了搖頭,但嘴裏卻是說道:“我雖然不知道血清具體什麼樣,但我知道它肯定要低溫保存。”
低溫保存?我環顧四周,但始終都沒有發現能低溫保存東西的地方。
也就在這時,王誌武突然指著房間內的一處說道:“那裏好像是一道門。”
門?我狐疑的看了一眼他指著的方向,還真的有一道門,不過我隨即又是一想,似乎有哪裏不對,王誌武他是怎麼知道有門的?雖然我心中疑惑,但我卻不能講出來,因為我們是革命的同誌,是戰友。
那道門有些狹窄,而且十分的隱蔽,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誰都不會發現這裏還有門。
那大門上著一把大鎖,我直接一槍就將那大鎖給打爆了,接著便小心的拉開了那道門。
門被我打開之後,頓時就感覺有點寒冷,我看到裏麵居然是一個滿是冰塊的冷庫,而內部則是各式各樣的瓶裝藥劑。
我們走了進去,看著那些種類繁多的藥劑,我們不知道哪個才是血清。
張倩走上前去,不斷的尋找著,而我和王誌武則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因為我們對藥劑了解的並不多,也幫不上什麼忙,此時也隻能靠張倩了。
最終張倩發現了一個黑色的盒子,那盒子裏麵放著三支藥劑,一支是白色液體,一支是紅色液體,還有一支則是黑色液體。
看到這個盒子,我的眼睛無意間掃了一眼王誌武,突然發現他的眼中似乎有些熾熱之色。
張倩看了又看那黑色盒子,接著從中取出了一支裝有白色液體的玻璃瓶,說道:“這個應該就是血清了。”
看著她手中的玻璃瓶,我疑惑的問道:“就是這個?”
張倩點了點頭,道:“應該就是這個,血清的顏色一般都是透明的液體。”
“那旁邊的兩支呢?”我向張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