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漪嵐說完委屈的撇撇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我不知道怎麼說,明明跟你住在一起,可是我要是我,我們什麼也沒發生過的話她們還以為我愛裝清純呢,但是我也不想撒謊,所以我喝酒來掩飾著,其實我還沒醉呢。”
說著狡黠的笑了笑,一副得意的樣子。
季溫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即使沒完全醉,但是也是喝糊塗了,說話都開始飄了。
看著她委屈的樣子季溫庭心裏不忍,摸了摸她的臉:“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了,我們先下車,先回去。”
說著就要開車門,但是卻被白漪嵐一把抓住了手。
“我就是委屈了,你得補償我。”
季溫庭笑道:“怎麼補償你?難道去把他們罵一頓,義正言辭的說我們做過了?”
白漪嵐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點了點頭:“嗯,罵他們,然後補償我。”
季溫庭無奈,看來這丫頭現在心裏明白著呢,竟然沒被他繞進去,還想著補償的事呢。
“到底喝了多少酒?”
白漪嵐比劃了一下:“就喝了兩杯,我真沒喝醉。”
說著聲調突然拔高了,好像也清醒了不少,直直的看著季溫庭。
“我已經快二十歲了。”
“剛過了十九歲的生日,具體說還有八個月才二十歲周歲。”
“不,我就二十了。”白漪嵐不講道理的說道,不知道哪裏戳到了她的生氣的那個點,直接雙手並用捏住季溫庭的臉。
“我說二十了就二十了。”
季溫庭無奈,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開:“好好好,二十了二十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家的小嵐嵐都已經長大了。”
“嗯!”白漪嵐重重的點點頭,直接摟住他的脖子,“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碰我?”
嘭!
季溫庭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裏轟然響了一聲,看著眼前抱著自己的脖子撒嬌的女人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季溫庭覺得自己的聲音都有幾分顫抖了,咽了一下口水,強行鎮壓住自己的悸動。
“我當然知道了。”白漪嵐說道,“我今天在酒吧裏看見有人那樣做了,所以我也想那樣。”
在酒精的刺激之下白漪嵐大了膽子,好像身體裏那種原始的本能被激發了出來,說著話直直的看著他。
季溫庭把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看向窗外,不敢與她的視線對上:“你還太小,現在又是醉著,等醒過來一定會後悔的。”
見她逃避白漪嵐直接雙手捧住他的臉強行讓他看著自己:“我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在洗涼水澡,晚上起來我還能感受到你的那個。”
說著白漪嵐直接大膽的坐在了季溫庭的腿上,摟住他的胳膊:“我好奇嘛,不做讓我看看也可以。”
話音一落小巧的手往下移去,季溫庭被她話語裏的挑逗反應慢了一拍被她得逞,瞬間有了反應,呼吸一滯,暗暗咬了咬牙。
“白漪嵐,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著握住她的手移開,抱起來人直接出了車門,在馮管事和傭人奇怪的目光之下抱著人上了樓,直接奔著臥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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