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病房裏。
“究竟是誰,對我的兒子下如此毒手。”一個中年男子麵部猙獰陰沉無比。
旁邊的保鏢們都冷汗直流戰戰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出。
“我的兒啊,我可憐的兒啊。”一位婦人趴在病床上哭喊道。
這位中年男子是王氏集團這個家族企業的老板,更是西京市上流社會人事,也是王格必的老爸,王尼瑪。
王尼瑪煩躁無比:“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還不是你給慣得。”
“王尼瑪!兒子都成這樣了,你還在幹什麼。哪個小畜生下的毒手,我要把他抓出來,挫骨揚灰。”婦人尖銳的嗓音大叫著,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
王尼瑪實在忍耐不了,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還敢打我?”婦人不可置信的捂著臉,臉上火辣辣的讓她忘記了一切。
拚命的撲在了王尼瑪的身上,兩個人扭打了起來。
“一幫廢物,還不把這個瘋婆子給我拉走。”王尼瑪狂吼著說。
“是。”
接著便架著婦人走出了病房。
王尼瑪臉色陰沉無比。對其中一個男子說:“王一,你去給我調查一下這件事情的詳細經過,然後速來見我。”
“是老爺。”
王尼瑪看著病床上,流著鼻涕,咬著手指大喊著叔叔我要糖的王格必,心中刺痛無比。
回想到院長跟他的對話。
王少爺恕我們無能為力,身體神經沒有任何異樣和普通人無疑。
我建議你們去國外尋找專門治療神經科的專家,讓他們看看王少爺的情況。
廢物。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
王尼瑪呆呆的看著王格必。
隻有這一種辦法了。
說完,王尼瑪一咬牙對剩下的保鏢說:“備車,回家。”
“是,老爺。”
回到了家裏的王尼瑪。
打開了地板裏的按鈕。
轟隆一聲,一條暗道出現在王尼瑪的麵前。
王尼瑪走了進去,再暗道的一處牆壁上打開了第二個開關。
一個超級保險箱出現在王尼瑪的麵前。
輸入指紋,密碼。
保險箱打開了,王尼瑪取出了一枚令牌。
隻見令牌上有一種別樣的氣息流淌。
王尼瑪一咬牙,隨手拿了把剪刀,劃破手指。
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麵。
隻見王尼瑪用帶血的手指在令牌上一劃。
心裏暗自想到,想不到這枚令牌的最後一次機會已經用完了。
說起來這枚令牌大有來頭。
這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邪惡門派長老信物。
王尼瑪在年輕的時候,救過了一位被名門正派們追殺的邪修長老。
並且幫助那位邪修恢複了實力。
那邪修見王尼瑪根骨不錯,兩人也脾氣臭味相投是個邪修的好材料。
便想帶著王尼瑪回宗門成為邪修。
王尼瑪則是覺得世俗好,錢還沒有賺,美妞還沒有泡,怎麼舍得離開去受苦。
那邪修見王尼瑪執意不想,便離開了。在臨走之前說到:“我留下一枚令牌,可保你王家百年。”
“這枚令牌,可以讓我為你出手三次。三次之後,我們再無糾葛。”
這枚令牌,在王尼瑪打拚創業的時候,用過了一次,成功的把仇人殺死,王尼瑪借此上位成立了王氏公司。
用的第二次則是在王尼瑪當初得罪了某個實力強大的仇家,用了之後,邪修長老幫助他殺了仇家滿門。
可以說王氏集團從一家小公司,成長成今天這番光景,這枚令牌功不可沒。
這枚令牌珍貴無比。王尼瑪總是小心翼翼的收藏著,本想除非王家有了滅族之災才會動用這枚令牌。
沒想到今天用掉了。
王尼瑪老來得子,對自己的兒子王格必是寵愛萬分。
哪怕吞並展天科技有限公司和羅氏房地產公司都沒舍得用上這枚令牌。
王尼瑪陰狠的說:“被我知道是誰把我兒子弄成這樣,我非將他五馬分屍,方可解我心頭之恨。”
說著便離開了密室。
沒過多久,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