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好意思,有點失態。”劉氺發現幾女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時,不禁臉紅了一下。
而冷天還正繼續在這裏胡吃海喝了起來。
劉氺不禁暗罵:“吃死你,早晚被噎死。”不過轉念一想:“這鄉巴佬吃著就不會打擾自己了。”
劉氺強迫自己不要動怒沉默了半響看著冷天道:“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冷天死命拿東西往自己的嘴裏塞,含糊不清的說:“唔,我叫冷天。冷天的冷,冷天的天。”
“哦,冷天啊,你繼續吃。不夠了再叫,妥妥的。”劉氺現在巴不得冷天一直吃,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盤子,想著冷天應該撐了。
冷天眼神一亮,飛快的來到劉氺的麵前眼淚汪汪:“流水胸,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我做你小弟吧。不過,我有什麼困難,流水胸應該能幫我把。”
冷天著一頂帽子一口,劉氺便得意了起來:“好說好說,有什麼事情隻要找哥就好了。在這西京,還沒有哥擺不平的事兒。”
“那好。”冷天快速的坐回了位置上繼續吃了起來,飛快無比的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部吃的一幹二淨,擦了擦嘴巴,拉住了服務員說:“老兄,把剛剛上來的所有菜,全部再上個10份,不20人份!”
劉氺感覺自己快要一口老血噴出來了,這家餐廳可是西京赫赫有名的餐廳,菜自然昂貴無比,雖然在他看來是一筆小錢,關鍵是丟了麵子,剛想開口。
冷天便一拍桌子:“我說,你傻愣著幹啥呢?還不快去上菜,怕我流水哥不掏錢是不?啊?老子可是他的小弟,信不信他弄死你。”
服務員便立馬滿頭大汗的跑出去準備去了。
林幽幽在一旁捂住嘴笑的全身顫抖。
“你。”劉氺指著冷天剛想開口。
冷天便先發製人搶著開口:“流水胸啊,你說現在這人啊,怎麼狗眼看人低呢。這一個小小的服務員都看不起劉氺胸了,以後這種教訓人的事情讓我來就行了。根本就不用勞煩流水胸親自動手。”
“……”劉氺不禁暗歎:“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還想說些什麼,不過見冷天已經把話說成這樣,隻能作罷。
冷天正無所事事呢,這經理帶著幾位服務員拿著酒走了過來。
小心翼翼的將酒放在了桌子上,看見桌上那堆積如山的空盤子不禁驚訝連連。不過識趣的他並沒有說什麼,恭敬的走出了門。
冷天看著這桌子上的各種名酒,拿起了桌上的拉菲口中嘀咕:“LA拉Fi非,沒錯就你了。”
本來劉氺見冷天一把就拿起了拉菲後便暗自頂替,以為冷天是在扮豬吃虎。不過當他聽到冷天那幾乎弱智般的用拚音來拚拉菲的時候不禁搖了搖頭,暗笑自己多慮了。
冷天直接就硬講木塞給拔了出來,聞了聞酒香:“什麼破酒啊,罷了就是一個漱口的,講究這把。”
“我曹。這逼真要用拉菲漱口啊。”劉氺十分無語。
冷天直接對著口喝了一大口拉菲,跟刷牙似的。將拉菲在口腔中過了一遍吐了出來。
劉氺見冷天喝上了便暗自鬆了一口氣,“羅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羅若筠剛想說話,冷天便拿起一個高腳杯,將剩餘的拉菲倒在了腳杯裏走到了劉氺的麵前。
“流水胸啊,小小心意。趕緊喝了它吧。”冷天估計又在打著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