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浩的突然闖入的確將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蘇芸同樣不動聲色的將筆記本電腦輕輕合上。
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剛才口誤的花沙不自覺的長舒了一口氣,隻不過她這短暫的狀態並沒有被別人發現而已。
花子雲這會的思路也被打亂,雖然心中還有許多疑問想問姐姐,但還是決定等以後兩個人的時候再說,“幹嘛慌慌張張的?不是讓你去注冊新社團了嗎?進展的怎麼樣了?”
白澤浩尷尬的咧了咧嘴,有點喪氣的嘀咕道:“師父,我好像把事情給搞砸了。”
“怎麼回事?”
花子雲笑了一聲,順便衝蘇芸幾人使了個眼色,她也很識趣的帶著夕陽和白離喪離開了包廂。
畢竟學校裏人多人雜的,要想著好好商量事情是不可能的了,幾人商量著晚上的時候再聚,他們先行離開準備準備。
白離喪等人都走後,包廂裏隻剩下了花子雲幾個學生,趙一天這才賤笑著站起來,一搭白澤浩的肩膀來到了桌前,“有什麼事慢慢說,怎麼注冊個社團也這麼費勁嗎?”
白澤浩這會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誰知道他吳誌遠抽什麼腦風,本來注冊個社團根本不用那麼麻煩,非得讓師父本人親自去掛名登記,不然不給批!”
“吳誌遠?那個留校的學生會主席?”花子雲嘴角一揚,有些好笑的問道。
剛進學校的時候就聽唐濤提起過這個人,也是整個十七中三個不能惹的人之一,隻不過那也隻能對他們那樣的人而言,對上花子雲似乎就有點不好使了。
紈絝子弟呂元興被他打了個半殘,青山社社長楚鵬也被他踩了脊梁骨,這吳誌遠難道心裏就不能有點13數?還是他認為自己本來就很吊?
經過白澤浩的講述,眾人都聽出裏麵似乎有故意刁難的意思,往常登記社團隻需要有人過去備案,團內人數超過五人就可成立,這要本人親自過去的說法未免有點過了。
“一天,這些日子校裏麵的關係走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人可以約束這個吳誌遠?”花子雲笑了一聲,看向了一臉賤笑的趙一天。
“沒用的師父,學校裏的老師和主任我也認識不少,他們也都拿他沒辦法。”白澤浩似乎有點泄氣,牙關一咬低聲罵道:“大不了他一輩子別出十七中,不然我一準找人打斷他的腿。”
“行了,這裏畢竟還是學校。”趙一天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有點不以為意道:“你沒聽過官大一級壓死人嗎?學生會主席不就專管我們這些人的嗎?就算你在外麵出了氣,回到這裏不還得受製?”
“可,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吧?”白澤浩明顯有點窩火。
“算肯定不能算,既然他這個學生會主席不長眼,我看他有點幹到頭了。”趙一天撇了撇嘴,“走吧老大,咱們要不要一起跟他去盤盤道?”
花子雲看到趙一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裏就已經猜測到這小子好像已經有了底牌,既然人家都騎到頭上來了,他也沒有理由不站出來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