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知道丁宇這麼牛叉,一拳能夠把人給掏飛幾米遠,這簡直已經不是人了,別說是二十人,就算是一百人也不一定能夠擺平啊。
因此,他把這一切都歸咎在馬刁和苟楠的身上,認為是他們的情報不準確,不然他就帶兩百多小弟,就算是打不過丁宇,也能夠活活累死他丫的。
就在陳功踹的很愉悅時,腳下的馬刁突然喊道:“功哥,別打了,你快看啊!”
陳功一愣,扭頭一看。
隻見苟楠這家夥半蹲著身子跑到了丁宇身後,手裏拿著個鍍鋅的水管子,這貨是要偷襲丁宇。
丁宇這個時候還在教訓麵前的一幫馬仔,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苟楠。
苟楠握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他屬於那種情緒偏激的人。
與普通學生不同,這貨膽子大,因此才能夠做到了班級老大的地位,而丁宇恰恰威脅了他班級老大的地位。
被丁宇在廁所裏暴打了一頓,苟楠偏激的心裏越發扭曲起來,見到丁宇依然背對著自己正在教訓小弟,現在正是偷襲的最佳機會。
苟楠眼中閃過了一絲狠毒,疾步衝了過來,周圍的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他就已經衝到了丁宇身後,高舉著鍍鋅水管子,狠狠地往下一砸。
鍍鋅水管子在空中帶著刺耳的破空聲,這一管子砸下來,絕對能夠把丁宇砸的腦震蕩,甚至危及生命。
眼看著水管子就要落到丁宇頭頂上,苟楠心裏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有些興奮。
不得不說,苟楠此刻的心裏已經完全的扭曲了。
就在水管子距離丁宇腦袋幾厘米遠的時候,苟楠興趣亢奮的喊道:“去死吧。”
丁宇終於反應過來,卻已經來不及躲避。
但是……
“楠哥,小心你身後……”突然傳來了馬刁破鑼般的喊聲。
咦……情況有點不對啊。
按理說,自己偷襲丁宇,應該是丁宇小心身後才對,怎麼變成了自己小心身後?
苟楠剛剛浮現出這個念頭,就聽到“咚”的一聲,整個人瞬間懵了,耳朵裏嗡嗡作響,手上的水管子“嘭”的一聲落在地上。
臉上有些溫熱,苟楠下意識的伸手朝著腦袋抹去。
低下頭一看,是鮮紅的血液。
“啊!”
緊跟其後的是遲到的慘嚎聲,苟楠雙手捂著腦袋躺在地上,鮮血如同湧泉一般從他指縫間流出。
丁宇扭頭一看,是一臉壞笑的蹤哲,這家夥手裏還抓著染血的半塊磚頭。
“高手,總是要壓軸的。”蹤哲咧嘴一笑,臉上露出了得瑟的神色。
苟楠那叫一個憋屈啊,蓄謀已久的偷襲居然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老子在暗處觀察你很久了。”蹤哲掂量著磚頭走向苟楠,罵罵咧咧的喊道:“你小子想要偷襲,先問問我手裏磚頭答不答應。”
苟楠也顧不得慘叫了,下意識的屁股往後挪了挪,腦袋上鮮血直流,有些惶恐的看著蹤哲。
蹤哲冷笑了一聲,朝著他走進了兩步,冷聲說道:“苟楠,在班級你可是沒少對付我,今天你栽我手裏,我不得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你……你想要幹什麼?”苟楠的屁股在地上不斷扭動,想要遠離蹤哲一些。
蹤哲笑而不語,手裏的磚頭已經有些饑渴難耐了。
苟楠沒有退幾步,已經被逼到了儲水塔的牆角,無處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