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宇和蘇達在辦公室裏交談的時候,外麵鄭經也沒有閑著。
“蘇彤同學,你一定是被丁宇那小子給迷惑了,一時做出了傻事。”鄭經對蘇彤用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說道。
丁宇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然的說道:“鄭校長,我沒有被迷惑。”
“蘇彤同學,你爸爸都來了,丁宇那小子一定會被收拾的很慘,你和丁宇根本是不可能的。”鄭經繼續說道。
蘇彤的臉色慢慢變冷,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念是長輩,不想和你計較,不要再說了。”
鄭經這家夥根本沒有看出蘇彤臉色的變化,喋喋不休的說道:“你要明白,丁宇隻是一個窮小子,根本配不上你。”
蘇彤雙眼驟然閃過一絲冷光,她脾氣很好,而且鄭經是長輩,她本不打算計較。
可是,鄭經居然敢貶低她的宇哥哥,蘇彤頓時忍受不了了。
“鄭校長,我警告你,你可以說我,但是不許說我的宇哥哥,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她寒聲喝道。
正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蘇彤平日裏和和氣氣,從來沒有跟任何人紅過眼,但是她一發怒,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竟然將鄭經嚇得臉色蒼白。
“我……我是為你好呀。”鄭經稍稍後退了兩步,避開蘇彤淩厲的目光,嘴硬的說道。
“為我好?”蘇彤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神色,不屑的說道:“我看你是看不慣宇哥哥,這才在我麵前故意貶低他吧?”
“我……”
鄭經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彤說的沒錯,他就是想要看到丁宇被整後淒慘的樣子。
“你說宇哥哥配不上我,你憑什麼這麼說?”蘇彤上前走了一步,語氣嚴肅的說道。
“我……”
鄭經啞口無言。
“鄭校長,有一句話聽過嗎?”蘇彤不屑的看著鄭經,一字一頓的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哼,這隻是那些無能之人安慰自己的話罷了。”鄭經難得反駁了一句。
“嗯,你說的沒錯。”蘇彤點了點頭,隨後臉上露出了笑容:“不過,我的宇哥哥,可不是無能之人,以後你這種人,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啪啪啪。”
丁宇推開門,一邊走出來,一邊鼓掌。
“說的真好。”他笑著看向蘇彤,豎起了大拇指。
蘇彤靦腆一笑,收起了之前淩厲的氣勢,小鳥依人的站在丁宇身邊,俏生生的說道:“他說你壞話,我隻是有感而發。”
隨後她眨了眨眼睛,有些緊張的問道:“我爸爸沒有難為你吧?”
丁宇搖了搖頭,輕笑道:“沒有。”
“真的?”蘇彤眼中一亮,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真的。”
“我爸爸居然會同意,他到底在圖謀些什麼?”蘇彤有些狐疑的小聲嘀咕道。
良伯就站在他們身邊,聽到這一聲嘀咕,頓時啞然失笑。
二小姐果然了解老爺。
老爺之所以會默許丁宇和蘇彤的情侶關係,就是看在丁宇巨大的潛力上。
用現在通俗的話來說,丁宇那就是一支潛力股,是蘇彤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商人逐利,也是世界上最膽大的賭徒,蘇達這個商場巨子,這一次賭了她女兒的幸福。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