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陌安說的一切都是他的心裏話。
他直起了身子,壓上了盼心,一手抓住自己的男|物,用那柱狀的物體一次次的摩挲著她的柔嫩的穀底。
好幾次,顧盼心都可以感覺到,他險些沉入自己的身體。
“……你不如殺了我……”潮濕了容顏,以慘烈的絕望看向自己身上的男人,她覺得自己被揉成一團,然後展開,再然後被撕碎。
那沾滿了他唾液的花|穀異常的滑膩潮濕,他這樣僅僅是用自己的分|身和她親密接觸的動作,比直接***了她還要更加的羞|辱她的尊嚴。
她不是玩具娃娃,不是。
之前戮天刑把她當做玩具娃娃,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他不這樣做了,他們兩個開始自己的生活。
而現在,程陌安又這樣對待她……
到底是把她置身於何種處境。
她承認,程陌安之前的話,讓她覺得心痛,可就算再心痛,也不代表她必須用身體來安慰他的痛苦。
“心心啊……”粗嘎的聲音伴隨著喉結的上下浮動,男人的低喘中帶著壓抑的舒爽,他不再說其他的話,隻是不斷的用自己棍|體一次次的在她的甬道外頂著她的柔|嫩,看似輕實則充滿了力量的撞擊著她的花|珠……
她哆嗦著,想要掙紮,卻無能為力,想要哭喊,卻喉嚨嘶啞,她什麼都做不了,就隻能這樣的眼睜睜的看著他做著幾乎和那種事根本沒有區別的占有……
盼心早就淚如雨下,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很久,一秒比一天更漫長,能夠再清楚不過的感覺到他的火熱,能夠聽到他悶聲的喘息……她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小腹上一片熱燙,程陌安突然的壓到她的身上。
她知道,終於,現在是結束了。
“心心,你說讓我殺你,你知道這是不會成為現實的。”他揉著她的小巧玉兔,“其實,你不需要這麼抗拒,你自己換個角度想想,我現在做的事,實際上和當初戮天刑對你做的事是一樣的。你還記得你當初喜歡阮震東,可是戮天刑也一樣***了你,然而結局是不是讓所有人都意外嗎?你最後還是選擇了戮天刑。”
她閉著眼睛,不想聽他的任何一句話。
“現在和當年沒有任何的區別。戮天刑等於阮震東,我等於戮天刑,你等習慣了以後,你不會介意我現在對你做的事。至少,心心,我沒有像戮天刑那麼卑鄙無恥,用你的朋友和你喜歡的人來威脅你就範。我沒有打你,也沒有罵你,可以說,我比當初的戮天刑已經好上千萬倍了。心心,你要知足。”
知足?
怎麼知足?
“程陌安。你知道你和戮天刑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她咬著尊嚴,帶著憎恨,“最不像人的他其實是人,而最像人的你,卻不是人。”
戮天刑拚命的想要成為人。
而程陌安拚命的卻想要成為畜生。
他淡淡道:“那是因為你不懂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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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我們現在要怎麼做?”戮天刑的家裏,再度坐滿了人。
“怎麼做?”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他用食指彈了彈灰白的煙灰,看著掉落的在地上的灰燼,戮天刑闇黑的眼瞳中閃過銳光,“他不是想學我嗎?我讓他學個夠。”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不知道嫂子被他藏在什麼地方。”莉莉擔憂的是這點,不知道顧盼心在什麼地方,就算抓住了罪魁禍首也沒用。
“沒錯,正因為不知道盼心在什麼地方,所以,我們才必須幫他創造機會。”戮天刑站了起來,挺拔的背影倨傲而立,“他現在是以靜製動,之前用請帖想要逼他去藏盼心的地方,他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可見他確認藏她的地方是我們絕對想不到,而他又有十足把握的地方。如果我是他的話,我會有兩個選擇,一個藏在自己的眼前,一個是藏在山高皇帝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