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天刑,我並沒有強迫你,是你自己同意的,不要忘記了。”程陌安朝身後的人使了個顏色,立刻兩個人走過來架住戮天刑。
他也不見反抗,任由程陌安的手下用腳銬和手銬將他銬了起來。
“戮天刑!!!”安東急了,這家夥瘋了吧?“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戮天刑回頭看了一眼安東和尚義,認真而篤定:“值得。”他頓了頓,“你們走吧。”
“先生!”
戮天刑由著兩個手下將他帶了出去,程陌安的哈哈大笑從身後傳來:“戮天刑,我會把你那了不起的自尊給磨成沙子!你就引頸以盼吧。”
“你愛怎麼樣隨便你。不過——如果你敢傷害她,我們就一切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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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鞭子來,給我狠狠地抽。”程陌安看著被扒光了衣服的釘在牆壁上的戮天刑,陰冷的說道。
“是!”左右的人應了聲,不多時便拿了一條一米多長的鞭子!程陌安拿在手上掂了掂,臉上始終是淡淡的。
“我一直都在想,你知道痛是怎麼回事嗎?”
戮天刑麵對著潮濕的冷牆,不以為然。
“啪”地一聲皮鞭就在他精健的身上撕裂開來一個口子,新鮮的血液染成一道猙獰的痕跡。
戮天刑蹙了眉頭。程陌安下的力道實在太過於陰毒。以前,他竟然對他看走了眼。
皮鞭左右開弓,很快他的身上慢慢地全是血跡,血順著健壯的背脊流下了絲絲血跡,顯得觸目驚心。
程陌安眼裏終於有了得意的神色。
鞭子抽打的聲音,在暗室裏顯得格外的清脆。
“你來!”程陌安許是打累了,突然住了手,把皮鞭交到了身邊的手下!
跟著而來的,皮鞭打在身上,原先的傷口被覆蓋了。血肉翻滾著,又增新的疤痕!辣椒水淋上了背脊,鑽著心的痛。
“原來,你還是真到痛。戮天刑我以為你都已經神話到連痛是什麼都不知道了。”程陌安翹起了腿。
臉上有著汗液,戮天刑彎起笑痕:“你的手段還真知書達理——唔。”
“不過是偽裝罷了。戮天刑,如果沒有你,心心會喜歡上我,雖然我不知道時間會是多久,但是總有一天會喜歡上我,都是因為你的出現,她才不管怎麼反抗,到最後都喜歡你!!”
“這是理所當然的。”一鞭子一鞭子挨在身上,他就算痛也不會在乎,“不管怎麼說,我比你更懂她。”
“你根本就不懂她。你如果懂她你就不會威脅她。”
“那是因為我一開始就知道你們的本來麵目,原本以為你們隻是自私罷了,沒有想到程陌安,你還很可憐,而且很變態。”
“可憐?不,我不可憐,心心以前曾經愛過阮震東,假以時日,她也會愛上我。這隻是時間的關係,我根本不著急,我有的是耐性。而你,戮天刑,你能熬到什麼時候?我知道你願意跟我走,無非是想或許可以見到心心,我可以告訴你,不可能。她和你在不同的地方,我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見到她。我要讓這件事作為你最大的遺憾,讓你知道,搶走別人的愛人,是多麼的罪該萬死、十惡不赦。”
戮天刑幾乎已經痛得麻木了。
“活在自己創造的世界,程陌安,你還真自娛自樂啊。”他唔了一聲,“我真是同情你,何嵐對你那麼深情,到頭來,卻被你在馬爾代夫放了一把火,活活燒死。屬於自己的女人不要,偏偏對別人的情有獨鍾,還真夠變態的。”
“何嵐?”程陌安嗬嗬的笑了起來,“嵐嵐就是婊|子。她是愛我沒錯,不過隻要是愛就可以分開雙腿讓男人上的女人,這個世界上太多了,說實話,我不稀罕,再說,她當歌女的時候陪酒什麼都做過,我會看上她嗎?不可能。更何況,我要和心心在一起,她是我的絆腳石,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聽她對我哭訴她多愛我,所以,她死得莫名其妙,總比她知道真相痛不欲生好,在這點上,我想我已經很仁慈了。”
沒錯,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何嵐,就是做戲,做的那麼真,心裏對何嵐都是鄙視的,一個歌女,一個陪酒被男人摸過大腿,摸過身體,一個為了生活自甘墮落的女人,怎麼配他喜歡?又怎麼配喜歡他?
“不過這麼說,心心都把她當朋友,我對心心來說是她的兄長,何嵐是她朋友,她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隻要我和何嵐在一起,我們兩個中間始終有一個會和她保持聯係,怎麼說都比我在外麵找個其他的女人來應付強。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把心心讓你或者阮震東。”
“所以,你明知道她喜歡阮震東,兩個人就快要結婚了,還故意親她,就是為了破壞他們。”
“不然呢?心心,一定不希望我和阮震東任何一個有事。她和阮震東的婚期,隻要我不放手,就會無止境的拖下去。隻是我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去找你!”
“奇差一招而已。那笑輝呢?”
“笑輝自然是死有餘辜。心心既然遲早都是我的,笑輝就是多餘的存在,因為孩子而糾纏不斷的夫妻實在太多了,就算飛機失事你死了,可她看到笑輝一定會想起你,這樣不好。你也好,笑輝也好,都必須要死了,心心才會是徹底屬於我的。隻要是絆腳石,戮天刑,我一定會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