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呢。對不起。
盼心看著鏡子裏的兩人,他們兩個人眼裏都是滿滿的傷痕,就好象破碎的兩個靈魂,擁抱著彼此,用擁抱著彼此。
她……
用手臂收緊了他的脖子,凝著他的臉,他的眼瞳陡得一縮,略微詫異地看著盼心。
盼心笑著,滿臉的眼淚:“戮天刑……”
“嗯?”
“***我吧。”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仿佛覺得全身心都被治愈了一般,她在黑夜裏經曆地那些噩夢,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恢複到以前的平靜,但他那麼努力,那麼用力地想要幫她擺脫,所以……“隨便你……怎麼都可以……”
“你知道我要做的事不需要你的同意。”
“嗯。”盼心用力的點點頭,仔細地看著他的眼睛,盡管眼淚蒙了雙眼,她努力地眨著眼睛,想要把戮天刑看清楚,“***我,把那個人從我身體裏趕出來。”
對,趕出來。
把那份記憶也徹底地抹掉。
我……真的,好喜歡你。
你是在我身邊唯一的親人。
除了喜歡你,我還能夠喜歡誰?
盼心主動地送上了嘴唇,吞噬掉彼此的呼吸一般,隨著舌頭的深入,還有苦澀的眼淚滑入口中,那麼苦,卻那麼的讓她和他覺得無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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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天刑伸出舌頭舔|舐著盼心的臉頰,抹去眼淚。
因為被他如此舔著而感覺到心安。盼心無法忍受,一直默默地哭泣著,他的舌頭就像調皮的小狗,讓她不斷地喊著戮天刑、戮天刑、戮天刑、戮天刑、戮天刑……
橫躺在地板上,他站起身眯起雙眼,目不轉睛地俯視她的赤|裸。
他仿佛像祈禱一樣跪在地上,然後抓住盼心的腳踝,慢慢地打開了他的身體。
她轉臉,卻看著那麵鏡子,想要躲避,但不能躲避。他閉上眼,眉宇間蹙起,深深地沉入了她的身體中。
甘甜又可怕,全身酥麻,整個人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了。如同要沉溺在黑海中,愉快地往下潛。
男人的手臂繞著盼心的腰,將她抱了起來,下半身將他緊縮在體內,在緊密連接時,雙眼凝神兩兩相望。
那時候的記憶是痛苦。
就算裝作不知道也是痛苦的。
而現在的記憶卻是美麗的。
明明在做這樣的事,現在她卻好高興,好感性。
鏡子裏的己雙瞳流露出璀璨的光芒。還要,還要,還要再多一點,更多一點。
他激烈地挺|出著身體。那雙眼瞳,帶著幽深般的黑暗,麵帶微笑的盼心,仰起頭緊緊的吻上他的嘴唇。
捆在手上的繩子不知道什麼鬆掉了。
盼心伸出顫抖的手臂,觸摸著戮天刑的腰骨、胸膛,確認他的體溫。
他們還活著,他們很溫暖。
宛如要凍死人的冬天,透過房間冰冷的地板陣陣席卷而來,頭頂上來自戮天刑那深沉而甜美的吐息,是她唯一的依靠。
緊緊地擁抱著他,被他緊緊的擁抱著。
盼心張開嘴,將戮天刑的唾液全部吸到自己的口中。他也將她唾液吸到嘴裏。
由此,仿佛施展了摸法,盼心更想讓他更深地融入自己的身體裏,這樣,他就會一直和她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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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午,戮天刑和顧盼心手牽的手在花園裏慢悠悠的散著步,她喜歡平靜的生活,現在就是她的平靜生活。
這時,劉嫂跑了過來:“先生,太太有一位付小姐找你們。”
付?
他們認識姓付的人嗎?
兩人來到了客廳,看見一名女子抱著繈褓裏的嬰兒站在兩人麵前。
是付雨?戮天刑之前給她找的孕|母,可是,不是沒有……
“戮先生,戮太太。”付雨禮貌的朝兩個人點了點頭,現在的付雨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眼眸中有著一絲堅定。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顧盼心看了一眼戮天刑,帶著些許怒氣,她可以肯定,戮天刑絕對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又搞東搞西了!!
戮天刑搔了搔頭,其實他也很奇怪,他是又讓付雨打掉那個孩子的。
“這個,是我幫你們生下的小孩。”付雨淡淡道,“請戮太太你不要誤會,其實戮先生又讓我打掉,是我自己不願意,畢竟我收了你們的錢,沒有理由我不做事。”
顧盼心吸了一口氣:“戮天刑,麻煩你先滾出去!!”
戮天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付雨就搶先一步:“其實,戮太太,我想這件事最好當著我們三個人的麵說清楚吧,我知道你是考慮到我感受,不過,對我來說沒關係。”
“那……”一時之間,盼心也不知道該怎麼問了。
戮天刑見她沒有開口,自己更不好發作脾氣去責怪付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