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從“鄉裏人家”一側牆院處翻身而入,藏身在暗處,隱藏住自身所有的氣息,一動不動,除非是王家有高手在這裏,而且又用上了感應對手氣機的秘法,否則絕不可能有人能發現他的存在。而葉凡也隻能夠祈禱自己的運氣稍微好一些。
凝神感應下,整個“鄉裏人家”方圓五裏的麵積,都逃不過葉凡的感應力,卻沒有察覺出任何高手的氣息,隻是發現這裏修者的確不少,至少人數在二十人左右,有幾個的修為,剛剛達到了聚氣期,對於葉凡來說,完全構不成威脅。
葉凡暗暗鬆了口氣,至少目前來看,自己的運氣還不錯,鄉裏人家暫時沒有出現任何高手,他的行蹤也就暫時不可能暴露。
環目四顧,葉凡一眼就看到了那輛黑色的小車,就停在鄉裏人家外麵的大院子裏,開車的中年男人以及後座的兩個年輕男子,都站在院子中間等待,車後座的門是打開的,那個裝有女子的麻煩靜靜的躺在後座上,一動不動,顯然此刻就麻袋裏的女子應該是失去了知覺。
葉凡心裏暗暗著急,很想趁沒有更多人注意的機會,立即動手救人,隨即遠遁而去。然而,又擔心一旦出手的話,就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後再也不可能從“鄉裏人家”發現任何王家人留下的線索。想到此,隻能忍耐下來,決定順藤摸瓜,抓住一個有分量的王家人再說。
當然,有分量的王家人,一般都是嫡係,肯定有那種獨特感應的法門,葉凡會不會被提前發現,就隻能夠看天意了!
等了一會兒,沒有見人出來,鄉裏人家內那些普通身份的服務生對這幾個人似乎見怪不怪,也不來打擾他們,自顧著做自己的事情。
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煩了,其中一個年輕男子低聲道:“虎哥,張堂主怎麼還不出來?要不,我們直接送進去得了!”
被稱作虎哥的中年男人低叱一聲:“朱強!你是第一天入門的嗎?王家的規矩你還不懂?張堂主一再吩咐,不得入內,做這種事情,都不下十次了,你怎麼還是這麼沒有耐心?”
朱強臉色一白,趕緊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另外一個年輕男子打圓場道:“虎哥,不知道張堂主他們每天都在裏麵幹什麼?”
虎哥苦笑道:“李軍,你也別套我的話,我也不清楚這一點。說實話,我從來就沒有資格進入大院之中,隻能夠在這外麵等待。上頭的事情,奉勸你還是不要胡亂猜測。”
李軍幹笑一聲,呐呐道:“虎哥,我隻是有點擔心……我們每隔十天半個月,就要偷偷去H大抓一個沒被開過的妞兒回來給少爺練功,這一連好幾個月了,總會有妞兒感覺不對勁,會不會出事啊?”
虎哥淡淡一笑:“放心吧!我們給這些妞兒用的藥,是我們王家密產的,外界無人知曉,這種藥隻要被吸入體內,就會知覺全失,在藥效消失之前,根本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藥的藥效維持時間很長,少爺拿妞兒練完功,我們再送回去,她還不會蘇醒。等醒過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朱強忍不住嘿笑道:“虎哥,會不會有些妞兒精明一點,清醒之後,會發現自己被人給上過了?比如下,那裏不適應,痛啊腫啊什麼的……”
虎哥邪邪一笑,瞪了朱強一眼:“就你小子最惡心,難怪每天無女不歡!就算妞兒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原封的了,也可能以為是騎車啊或者是運動啊不慎給弄破了……嗬嗬,再說了,年輕大學女生都很保守,縱然有一個兩個懷疑自己被人弄過了,也不好意思到處宣言,加上沒有任何證據,想報警都無門。”
朱強和李軍對視一眼,忍不住嘿嘿陰笑起來。
李軍地問道:“虎哥,你知不知道少爺到底練的什麼功?為什麼突然要拿沒有開過封的姑娘做鼎爐?以前似乎沒有這種情況?”
虎哥猶豫了片刻,歎道:“也罷,這事在王家嫡係裏,也不算什麼秘密,就告訴你們吧,你們別大嘴巴到處宣揚,知不知道?”
朱強李軍連連點頭稱是。
虎哥沉聲道:“少爺練的本是王家正統的嫡傳古決,已經修煉到了返璞歸真期初期,可惜王家的古決還算不上是最上乘,故而王家的嫡係中,沒有一個能夠達到返璞歸真期中期的水準。就在去年,少爺算計了另一個古家族中的對頭……具體情況就不說了,反正是偷偷的弄到了一份古武決,記載著一門非常深奧的武學,比少爺自身習練的王家嫡傳古決還要強大,少爺果斷的廢了一身功法,重新修煉這門武學……”
朱強和李軍兩人大驚,躲在暗處的葉凡也是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