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西部有一個奇人,名叫百毒盅王,他的真名已經無從查驗,隻是傳言,此人原本是苗疆人士,癡迷苗疆盅術,據說他為了煉盅,徒步數十年,遊走於華夏西方各地,拜訪高人,在深山老林之中,抓得數百體含劇毒的蟲子,取他們唾液,與自己精血,最後練就一身獨門盅術,被下盅之人,終身受他控製。
“據說他已經一百餘歲,門下門人無數,每個男徒都枯瘦淋漓,形同枯槁,僵屍一般沒有絲毫感情,女徒卻個個貌美如花,膚若凝脂,幺妹異常。他們散布於世界各地。而他雖說已經一百來歲,卻精力旺盛,夜夜笙歌而不知疲倦,簡直是個妖怪!”麵對李懷英,呂傲寒侃侃而談。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江湖中人都忌諱‘百毒盅王’這個名字。”不明覺厲的李懷英倒抽一口冷氣,接著問道:“那金蠍和金雀和他又是什麼關係!”
“金蠍和金雀是他的同門師兄弟,據說兩人同為苗疆人,曾拜過同一個師傅學藝。”呂傲寒說道。
“哦……那金蠍據說極為年輕,那金雀我也見過,看上去也不過三十來歲左右,怎麼可能與上百歲的‘百毒盅王’是同門師兄弟?”李懷英納悶問道。
“少爺有所不知,那金蠍金雀雖然看上去年輕異常,但是卻也已經是六十來歲的人,隻不過她們修煉秘術,能保住青春永駐,另外他們二人與‘百毒盅王’修煉的卻不一樣,金蠍擅長用毒,金雀擅長隱匿偷襲,而百毒盅王,雖然也擅長用毒,但是卻更擅長種盅,江湖人士,凡聽聞‘百毒盅王’無不聞風喪膽。江湖上有‘金梟保一生,金罌毒一世’之說,相比少爺應該也聽說過。”呂傲寒說道。
“金梟我倒是明白,至於金罌毒一世,這個怎麼解釋?”李懷英問道。
“百毒盅王在江湖中行走有個習慣,隻要看到有利於修煉潛質的年輕人,便會在對方身上種下種盅,種盅在對方身體上會形成一朵金色的罌栗花,並且他會給對方一年時間考慮,是否願意拜在他門下,如果願意,他便會將自己的盅術授予對方,成為自己的盅徒,終生受他支配,如果不願意,一年之後,對方身體中的種盅成熟之後便會反噬,對方便再無生機。”呂傲寒說道。
呂傲寒說到此處,就連李懷英都不由得暗自驚歎。
這‘百毒盅王’簡直是要命閻王,若是真被他盯上,那豈不是左右都是死路一條?
沉思良久,李懷英忽然哈哈大笑,對著呂傲寒說道:“這種人如果能為我所用,那天下還有什麼是我們辦不到的事情?”
呂傲寒點點頭,“的確,但是這百毒盅王卻是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滿世界找,估計都不一定找得到。”
“那起不好辦,既然金雀和百毒盅王是同門,那隻要我們好好將金雀掌控在我們手中,百毒盅王早晚會出現。”李懷英說道。
呂傲寒冷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少爺想的沒錯,但是想要拉攏金雀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哼……他金雀難道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不成?他需要什麼,我們就給什麼,他想要錢,我們給錢,想要美女我們給美女,哪怕是他想要天上的星星,老子也能上天給他抓一個下來。”李懷英霸氣決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