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哥,咱們是不是應該有個詳細點的計劃?”杜小帥對於徐讓裏應,他們外合的計劃有點不放心。
徐讓從擠了十幾個人的麵包車裏麵出來,整了整西裝的褶皺,滿不在乎的道:“這麼小規模的戰鬥,還需要計劃嗎?以我的實力平推即可。為了照顧你們的情緒,我才弄了個裏應外合的計劃出來。到時我以摔杯為號,到時候你們一擁而上,配合我將他們一網打盡。”
說完不等他們再說,一個人向馬涼的洗車店走去。店裏有三個人,兩個小青年正坐著玩手機,都沒有發現徐讓進來。還有一個漢子正一邊抽煙,一邊摳腳,滿臉的享受,也不知道是抽的爽還是扣的爽,一個是****一個是指功也不好比較。
“你不是昨天和杜小帥在一起的徐商人嗎?你來幹嘛?”漢子有些敵意的道。
徐讓扶了扶鼻梁上新換的無框眼鏡,笑著道:“鄙人昨天聽人說馬先生這裏可以玩兩把,就想來試試手氣。”
漢子會意的笑笑,點頭道:“上去吧,涼哥就在樓上。”
又是一頭肥羊,看來晚上又可以加餐了,要是涼哥高興,沒準還能去按摩房爽一爽,漢子心想,腳扣的更愜意了。
徐讓順著樓梯來到二樓,推了推門發現門從裏麵反鎖了,於是敲了敲門。
“誰啊?”門內的聲音為之一肅,一會才傳出馬涼的問話。
“馬先生,鄙人徐讓,昨天在飯店見過的。”
門內的聲音回複正常,門從裏麵打開,豹哥笑著道:“徐先生過來也不事先通知一聲,嚇了哥哥一身汗啊。”
徐讓打量著屋裏的各色人等,共有十幾個人在,有兩撥人在玩紙牌,還有一撥人在打麻將,剩下幾個人在邊上看。
“徐老弟來的正好,剛好有幾個朋友也想玩麻將,三缺一,一直要拉我一起玩,不過我玩不慣麻將,不知道徐老弟好不好這個?”馬涼指著幾個無聊的看別人打牌的人道。
“無所謂啦,隻要是耍錢,鄙人都感興趣。本地麻將的規則鄙人可能不太熟悉,不過沒關係,多打幾圈就好啦,就當交學費了。”徐讓作為二院本世紀最傑出青年,麻將這東西根本……就不會玩。
“幾位不是要打麻將嗎?正好讓徐老板和你們湊一桌,就不用纏著我了。”馬涼背對著徐讓,向幾人暗使眼色。
洗牌、摸牌、打牌、掏錢,徐讓一直保持著這個規律,馬涼在邊上看了幾圈,覺得沒什麼問題就去三樓了。
玩了幾圈徐讓輸了兩萬多,輸了要給多少徐讓都不知道,反正別人要多少他就給多少。和徐讓打牌的幾個,一開始的還小心翼翼的,到後來發現徐讓完全就是個送錢的,跟自動取款機唯一的區別就是徐讓是人工的。
徐讓雖然一直在輸錢,但是沒白輸,什麼樣算是胡牌,胡了給多少錢,徐讓都記得一清二楚。
現在徐讓已經熟悉了規則,以“大魔術師徐讓”的本領,偷牌換牌都是小意思,那還不是要什麼牌有什麼牌,想怎麼胡就怎麼胡。
所以牌桌上就變成了徐讓一個的表演,大四喜、大三元、十三幺、七對……
那三人額頭開始見汗了,幾局下來不光之前贏的錢全都輸進去了,本錢也快見底了,沒辦法,誰讓徐讓光揀八十八翻的胡,這誰撐得住啊。
不過他們也不能叫停,剛才贏錢的時候挺高興的,現在輸錢了就不想玩了,沒這規矩啊。
他們三個是介於玩客和騙子的性質,有一定的牌技,正兒八經的玩也能贏錢,要是碰見肥羊,聯手做局也是常有的事。三人能通過彼此的表情和隱秘的動作相互交流,相當於三家打一家,穩贏沒輸。
不過哪怕他們交流再便捷,就算架上光纜了,可遇見徐讓這樣“全自摸型”牌手,那也是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