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切又回到了原點,仿佛他們一直在苦苦追求的東西卻變的一文不值。
張龍隻身跑到北京後,就租了一套房,他本想著靠自己的能力去做事的,可後來他發現:無依無靠的他想錯了,甚至有些後悔來北京,正當自己焦慮不安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兄弟,你來北京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呀,太不夠意思了吧?”電話裏一個男人說。
張龍想了想回道:“打錯了吧,你是誰啊,誰是你兄弟?”
電話那邊不緊不慢說:“張龍,是我;崔羅超,咱們是大學同學啊。”
“大崔,是你啊,我都快忘了;當年咱們畢業後,就你一個人去了北京,現在混的怎麼樣啊?。”張龍愣了一下後說。
崔軍超歎了一口氣說:“唉…就那樣吧,外企和國企不一樣,當年我雖然是靠我爸關係進來的,但剛開始還是挺難的,不過現在終於混出來了,你呢?和朋友公司開的怎麼樣?”
張龍想了一會兒,剛準備開口說話;卻被崔軍超給打斷了:“先不說了,我這邊有些些忙,這樣:你把地址發給我,等會兒下班後我開車去接你,今晚咱哥兒倆不醉不歸!”說完便掛掉電話。
張龍把自己住處的地址發完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給李旗打了一個電話。
“喂,旗;最近在忙什麼啊?”張龍打通電話說。
李旗愣了一會兒回道:“你是?”
張龍苦笑了一聲說:“是我,張龍;我都忘了換號的時候沒有告訴你們。”
李旗歎了一口氣回道:“服了你了,你跑北京幹嘛?!”
“換了地方,重新開始;你呢,現在在哪兒幹啥?”張龍笑著說。
李旗歎了一口氣回道:“還能幹嘛,在雜誌社做攝影師。”
“唉~你也就這麼大出息,等我在北京混好了,來跟著我混吧?!”張龍調侃道。
李旗想了一會兒回道:“到時候再說吧,不和你扯了,幹活了。”說完李旗便掛掉電話工作去了。
張龍自嘲道:“唉…連自己都養不活的我,還讓別人跟著自己做事,哪來的勇氣啊。”說完他搖了搖頭就回去了。
張龍回去後便躺在床上想事情,可想著想著就睡著了;正當他睡得正香的時候,崔軍超就打來了電話。
“喂,張龍,我到你樓下了,快出來吧。”崔軍超在電話裏喊著。
張龍起身後對著電話說:“來了。”
說完他就穿起衣服下樓了,張龍坐在車裏;打量著崔軍超高興問:“闊別4年,你變了!”
“哈哈~變的比你帥了吧?!”崔軍超調侃道。
張龍笑著說:“還是那吊德行,行了;好不容易見一次麵,今晚非得好好宰你一頓不可。”
“得嘞,張董。酒店的包間我已經讓我助理定好了,肯定伺候好您。”說完便開著車走了。
兩個人在車上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酒店,兩個人進去後就開始喝了。
酒過三巡之後,張龍疑惑的問崔軍超:“你這小子是怎麼知道我電話的,我那可是剛換的新號。”
“嗬嗬,就算你不用手機我也能找到你的。”崔軍超看著他笑道。
張龍喝了一口酒後問:“你不會是問她李昕鈺要的吧?”
崔軍超想了一會兒說“嗯,是前兩天的事兒了,不過是她先打電話給我的;她說你來北京了,又換了新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