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波到北京後,並沒有急著給李文超打電話;而是租了間房子,每天站在陽台上發呆……
李文超和惠惠此時在客廳看電視,應該說惠惠在看電視,而李文超一直在看著她。
李文超看著她低聲說:“小惠,那個……”
“啥?”惠惠扭過頭看著他問。
李文超咽了一口唾沫笑著從口袋裏掏出戒指準備說話,正好晉陽推門進來了。
“咦?你們倆在幹嘛呢!”晉陽走進來後看著李文超和惠惠問。李文超急忙將戒指裝進口袋裏。
惠惠看著晉陽說:“看電視啊,不然還能幹嘛。”說完就看著李文超調侃道:“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小心我舉報你們,哈哈。”
李文超白了一眼晉陽說:“別瞎猜,你沒有在上班兒?”
晉陽坐在沙發上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今天放假了,老板說是要去接一個朋友。”
李文超低著頭自言自語說:“這倆人,什麼人讓他們這麼下血本兒。”
晉陽看著他問:“你在嘀咕什麼呢?”
“沒事兒,你去屋裏吧;我和你姐說點事兒。”李文超抬起頭看著晉陽笑著說完後就超他使了個眼色。
“等會兒!”惠惠朝著剛起身轉過身的晉陽喊。
晉陽扭過頭弱弱的問:“怎麼了,姐?”
她盯著晉陽問:“你沒有話要對我說?”
“嗬嗬…姐,你現在說話我怎麼聽不太懂啊。”
惠惠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晉陽指責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去參加什麼遊戲比賽了,你知道爸媽是不同意的!”
晉陽看著李文超疑問:“什麼情況這是?”
李文超歎了一聲說:“你姐逼我的,我有什麼辦法…”
惠惠瞥了一眼李文超罵:“你就不會交他些好的,他都多大了;連個正式工作都沒有,將來怎麼辦你說!”說完就等著晉陽沒有說話。
李文超朝著晉陽使了個眼色不讓他說話,轉過頭笑著看著惠惠說:“現在正是電競圈蓬勃發展的時期,晉陽他打遊戲也能掙錢。”
惠惠看著李文超喊:“有你什麼事兒,給我閉嘴!”說完就看著晉陽想了一會兒說:“我也不管你了;你都這麼大了,以後做事情前好好想想。”說完就回屋了。
李文超和晉陽看著惠惠進屋後,都深深吸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李文超看著晉陽說:“別有什麼壓力,好好幹,你姐這邊我去說服。”
晉陽看著李文超歎了一聲說:“謝謝你,很欣慰。”
李文超站了起來拍著他肩膀安慰道:“小事兒,給你普及下常識:打戰隊賽自己實力是一方麵,更多的就是團隊之間的配合。”說完就回屋了。
“等會兒,其實…”晉陽扭過頭朝李文超喊。
李文超轉過身看著他問:“怎麼了?”
晉陽看著李文超想了一會兒說:“實話和你說吧:老板去接人是不錯,不過我們是照常訓練。”
李文超想了一會兒笑著問:“你目前打的是什麼位置?”
“我是打中路,李晨是打野;我們倆本來是配合挺好的;可隊裏新來幾個人;教練酒把他分到上單了,打野換人了,這幾天打戰隊賽;你是不知道他那技術…唉,我最後實在受不了就請假回來靜靜……”晉陽歎了一聲說。
李文超不假思索道““李晨?”
“你認識?”晉陽看著他問。
李文超點了點頭回:“恩,他是我朋友的表弟。”說完後他又說:“言歸正傳,你們現在是隊員之間的磨合期;尤為重要;你想想:當年叱吒風雲的‘WE’戰隊隻因為解散,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隊員之間的不和。”
晉陽皺著眉回:“可……”
李文超打斷說:“不要總抱怨什麼,任何時候請記住你是個男人;還有:如果你真的想在這個行業有一方作為的話;就回去好好訓練。”說完他就離開了。
晉陽坐在沙發上沉默了一會兒喊:“我差點忘了;剛才我在樓下的時候;有個男的問過我你的名字。”
“你有沒有問他的名字?”李文超轉過身急忙問。
晉陽無所謂的說:“問了,但他沒和我說;他隻是說他從海南來的;後來;我以為他是來找你事兒的,就沒搭理他。”
李文超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妹子的,不是說好到北京給我打電話的,怎麼回事兒。”
晉陽看著他問:“怎麼了?”
他笑了一聲說:“沒事兒,你在這裏想想;他確實是我朋友。”說完就朝陽台的方向快步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