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費乾的時候,霍承玉頓時皺起眉頭。
長椅上,費乾坐著,他懷裏打橫抱著睡著的雲非言,費乾正雙目深情地看著她,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
敢抱著他的女人,竟然還過分的用手摸?霍承玉心塞得要死,醋火升騰,箭步過去,直接從費乾懷裏把人搶走,同時抬腿就是一腳,踢在費乾胸口上。
“姓費的,真想我廢了你?”
“姓霍的,我抱一下我的病人難道不行?你心眼太小了!”費乾捂著胸口咳嗽兩聲,剛才他剛剛摸了雲非言臉臉一下就被打斷了,心底癢死了。
“她為什麼會睡著?”
“我給她用了安定,她必須好好休息,否則身體太弱了。”
“我來的時候你在幹什麼?想趁著我不在,占我女人便宜?”
費乾的臉狠狠地綠了綠,為什麼他聽著霍承玉一口一個我女人他就想毒死霍承玉呢?
“我想看看她有沒有發燒,你懂什麼,小人之心!”
霍承玉橫了費乾一眼,信你鬼話才怪,低頭用自己額頭和雲非言的觸了觸,“不發燒。你可以滾了。”
“你!過河拆橋!”
“怎麼?你還準備跟著我回家,看著我和我女人共浴愛河?”霍承玉笑得奸詐,跟我玩,我氣不死你。
果然,費乾一聽這話,頓時臉色白了白,憋著嘴,又委屈又嫉妒又懊惱,“不許你對小言言做什麼。”
“哦?我要是做了呢?”
“我、我就把你變成太監!”
霍承玉嗬嗬輕笑,“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惡劣地盯著費乾褲子轉了一圈,“我真該讓人把你變成太監,這樣子你就不會再對著我女人亂流口水了。神醫嘛,不適合發-情,隻適合救死扶傷,切了更健康。”
費乾又氣又怕,“霍承玉,想不到你這小子對兄弟這麼狠,黑心賊!走了!”
趁著黑心霍公子還沒有真的對他某物下了切割命令,他還是盡快逃吧。
霍承玉懷裏抱著他的珍寶,唇角一路彎著,開心地回了他的別墅。
管家和傭人們全都嚇一跳,少爺頭一次帶個女人回來,一進門,先是不讓發出聲音,接著就直奔他的臥室。這是什麼節奏?
一個女傭問,“進了臥室這麼久,為什麼少爺還不出來?”
管家狠狠一眼瞪過來,那意思是,你個蠢豬,這還用問?少爺肯定是忙著製造小少爺了嘛,蠢。
霍承玉解開雲非言的衣服,差點流了鼻血。他根本想不到,喜歡的女人隻剩下三點,躺在他身下,給他造成的震撼和誘-惑力,竟然是他無法抵抗的!
呼哧,呼哧,霍承玉聽到自己越發濃烈的喘息聲,眸子狠狠一緊,小腹如火,下麵竟然輕鬆就有了反應。
“靠,真想要了你。”霍承玉喘口氣,不敢直視雲非言那文胸裏繃著的二團粉紅,想不到她的那裏這樣豐滿,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霍承玉趕緊給雲非言換上他的睡衣,然後給她蓋上絲被。
攥著她的小手,反複摩挲著,終於沒忍住,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一番密密麻麻的吮吻。
當當,有人敲門,霍承玉不悅地蹙眉,平息著火焰,走過去拉開門,“怎麼了?”
“少爺,顧少來了。”管家不敢往裏麵看,垂目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