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同時有兩個女朋友,會是件幸福的事情,但從另一方麵來說,又是件煩人的事情。
東方易自此就開始倒黴了,在五女的支配下開始過著慘無人道的生活,日子比以前艱難萬分。
每天他要按時打電話給她們,而且還要隨時等待五女的電話,交代所在地點所做何事。而且還要隨時迎接她們的突擊檢查,據說是為了防止他濫交,為了這個他還得將公寓裏一切不該被她們看到的東西小心收藏起來,走後再哪出來,天曉得這樣他有多辛苦。
為此他在一星期內三次企圖搬家,可是卻被當場逮捕歸案,而懲罰也一次比一次加重。
對於其他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他卻怨聲載道、苦不堪言。因為五女埋怨他不知道她們的苦處,除了飛夢外,其餘四女可是聖天角鬥場有名的四朵玫瑰,每天接一些男人的電話,還要去男人的住處,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可是一件不小的緋聞,他苦是小,她們名聲是大。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東方易開始對那天發生的事情產生了一點懷疑。
他隱約記得那天晚上跟他在床上的是一個白色的身影,那感覺不似五女中任何一人,可他偏偏感覺那麼熟悉,可那天除了五女外沒有其他人了,更何況,要是他跟女的發生這樣的關係,女的要麼一刀殺了他要麼死纏他負責,怎會一走了之,但沒證據,他隻好暫且擱置了下來。
這些時間裏,他又發覺一個奇怪的現象,幾乎每隔一兩天,他都做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他和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孩在一起,他笑她也笑,他哭她也哭,簡直莫名其妙的夢,可他每當夢醒卻發現枕邊已濕透了。
他將這個夢講給五女聽,她們紛紛露出奇怪的表情,接著取笑他大概做夢調戲良家婦女被人打哭了。
苦啊,東方易想,大概成了黃連後就不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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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距離公寓的正對麵,另一家公寓的陽台上,五女手拿望遠鏡往對麵公寓的房間裏窺視。
飛夢擔心道:“大姐,東方哥哥不會怪我們這麼折磨他吧?”
自從有了東方易女朋友的身份,她比以前倒是體貼多了。
淩若璿笑道:“嘿嘿,放心,你瞧他每天雖板著張臉,但其實並不生氣,他說過負責就一定不會食言。”
連夏心兒也有點疑慮,她問道:“可要是情況沒大姐你想像的那樣,他一怒下走了,我們可誰也攔不住,到時他師父找我們麻煩就糟了。”
淩若璿沒一點憂慮,反而取笑道:“心兒是不是喜歡上那家夥了,我看你比飛夢還要著急他呢!”
“哪裏啊,我是在為大家擔心呢!”夏心兒急忙反駁,可大家笑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