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你沒事吧?”眼見這麼多血,再看他臉色慘白,龍曉雯心急如焚。
“他也好過不到哪去。”東方易示意自己沒大礙,扶著她的肩膀站穩了身子。
隻見樊清也是由樊文攙扶著,嘴角淌血,顯然也受傷不輕。
“東方易,這次暫且放過你,走!”樊清留下一句狠話後離開了這。
東方易暗自苦笑,對方這話半真半假,樊清完全有實力再重傷他,但礙於在龍家的地麵,不好過分行事,可能大賽臨近,對方也不想以自己重傷的代價來要他的命。
“曉雯,這事還是別告訴伯父了,這是我的私事,免得他分心。”
龍曉雯斷然拒絕道:“樊家公然向你挑釁,就等於是向我龍家挑釁,沉默等於更助長了他們的氣焰。”
東方易道:“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們,但我現在是龍家教練,和其他人的衝突隻會讓龍家難做,協會的事我都不怕,難道還怕他樊家。”
“那好吧,東方,我聽你的。”龍曉雯點頭答應,他說的並沒錯。
此刻的東方易並沒想什麼還以顏色的事,他更在意的是剛才樊清和樊文兩人擊傷他時所用的招數。
那種招式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了,那不是冥技,而是武者最常用的武技,而且武者特有的氣也在瞬間收發出來,但在攻擊停止時就消失不見了。
樊家的人會武技,這點東方易應該從他們所用的冥武師上猜出,但從樊清和樊文兩人上看到卻是件奇事,而且他們跟他以前遇到的冥武師又有點不一樣,平常根本不能從他們身上看到武者特有的氣,而別人亦不會將其當作是武者,從這點可知他們大概對冥武師某方麵做了些改進。
而從樊家這次所帶的人來看,並沒有像冥武師的人。
老實說,東方易擔心會有陽家的人混進來再次盜取龍家聖物,現在想來不大可能,一個武者要想在這麼多冥獸師的眼皮底下混進來,那比登天還難,他們沒必要冒這個險,所以現在看來最大的可能還是樊家。
他不清楚一把把小小的龍紋刀會有什麼大用,即使他是千年前的武聖遺物,那至多不過是一把曆史悠久的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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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對,短短幾個月時間,竟能提升這麼快?”
東方易謝絕了一切其他世家的邀請,專心在住處研究武技。
從白天到了現在的晚上,半天的時間裏,他不知想了多少種武技,其中大部分還是從龍家的藏書閣中得知的,但沒有一種能跟樊清樊文兩父子所用的武技對應起來。
那看似很尋常的武技招式,東方易思量隻要很簡單的方法就能將其破解,但樊文的一掌讓他胸口氣血翻騰,而樊清與他對的一掌使他忍不住吐血,那還是在對方沒使用任何冥力的情況下。
而樊文幾個月前還是他手下任意宰割的羔羊,現在憑一手武技就能讓他幾乎受重傷,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變化如此大?
身為一個武者沒有十幾年的苦練是絕對達不到樊文現在的水平,其中定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