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易覺得奇怪,為什麼戈老沒再為難他,而且還讓他繼續呆在劍穀,第二他才知道原因。
“東方易,名人那,小弟再次拜見了。”許飛這厚臉皮的小子自從知道東方易的身份後,一整天纏著他,而那本就遠超機關槍的嘴更把一顆顆子彈毫無保留地射出去,然後再上滿彈藥繼續發射。
這時,他所住的屋子門被人推開,原本以為是四女中的某人,結果卻看到一個麵目慈祥的高大老者走進來
“是你!”東方易顯然認識老者,許飛見狀馬上識相地退了出去。
“好久不見,你果然如我當初所見,即使你不想張揚,也一樣能在眾人拔尖而起。”老者倒不是恭維,確實出自真心實意。
東方易卻無奈道:“別再挖苦我了,沒辦成您老的事實在愧疚不敢當,不過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你是他父親,為什麼不親自勸說他而非要通過我,我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老者笑道:“話不是這麼講的,事情有因有果,他的脾氣像他母親,不認識到跟樊家合作是什麼樣的後果,他是不會罷手的,所幸,他總算及時抽手,沒釀成大錯。你並不是沒用,而是大有作用,戈家正是因為見識到了你背後那股勢力是他們惹不起的,與樊家決裂這點絕對起到了很大的效果。”
麵對他的說辭,東方易也隻好點頭承認了下來,他笑問:“那麼您老來這裏僅僅是為了化解我跟戈家之間的恩怨?”
老者笑了,跟這年輕人講話真輕鬆,一點彎子都不需要繞,對方自然會將自己的意圖說出來,他道:“我想提醒你,樊家已開始向協會滲透,已有絕大部分的人被其收買,我看不久之後,整個協會就是他囊中之物了。”
“這跟我有關嗎?”性喜平淡的東方易無謂地笑道,這些日子他真覺得有些累了,確實需要好好的休息,可是偏偏這些好死不死的老頭總是要找一些事讓他去做,該死的,他又不是他們的仆人,打死也不會聽他們的了,生命是屬於自己的,該好好支配才對。
老者望著他,苦笑一聲,朝門外走去。
東方易望著他,老者的背影似乎有些淒涼,一大把年紀還要不停奔波,確實比他要來得辛苦了,自己年紀輕輕卻隻想著休息,不過...
身為幻夢學府的府長,以及戈老的父親,或許,最適合你的稱呼該是冥劍之神吧。
身負這些責任的人,大概永遠也不會有太多休息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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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布黑紗,夏心兒素裝抹麵,要不是始終無法相信看到一切,她早該掩麵痛哭起來。
毫無任何奢華裝飾的墓,隻有一個拱起的土包,前麵插著一個臨時準備的墓牌,“夏塢之墓”四個大字赫然在上。
其餘四女分陪在兩邊,此時她們不該說話,也不知說什麼安慰才好,因為她們都不清楚至親離去時的感覺,但她們一定知道那一定很痛苦。
夏心兒緊咬著嘴唇,一絲鮮血從邊上緩緩流了下來。
一隻手從後麵伸過來搭在她肩上,另一隻手替她擦幹了嘴邊的血跡。
夏心兒回頭望去,看到的是一張堅毅卻又帶著隱隱愁容的臉,她再忍不住了,一頭倒在男人懷裏失聲哭泣,淚水瞬間打濕了胸口的衣裳。
男人將她擁在懷裏,輕緩地拍打著背,溫柔地在她耳邊道:“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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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永遠最舒服的!
洛天市內那間曾住了半年之久的公寓,在相當的程度上算是東方易的家,也隻有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他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舒服感覺。
從戈家回來之後,他就覺得自己從地獄升上了天堂。
五女從沒像現在這樣乖巧過,雖然她們在外麵是被男人趨之若鶩卻又敬而遠之的對象,可是在他這家裏,他這幸運的男人卻又是被她們包圍的對象。
隻不過,時間是能改變這一現象的。
數日後,當逍遙慣了的東方易準備享受眾女們的服務時,他卻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幾乎是一瞬間的工夫,他又成了呼之則來,喝之則去的對象。
這日,藍先生來電讓已曠課長達數月之久的四女前去聖天角鬥場繼續她們久違了的演出,她們答應了,可也提了一個要求,角鬥的對象由她們選擇。
當她們簇擁著東方易來到角鬥場時,場館已被瘋狂的人群占領,震天的哄鬧聲幾乎將館頂震塌。
見到如此多的人,東方易自動和眾女遠離十幾米之遠,因為當初的協定還在,他不能讓別人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