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可能?!”溯侖崩潰了,剛才誇下海口放林荊三招,卻不想第二招邊把自己給滅了。
鴉雀無聲,落針可聞。餐館內所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瘦小的入聖竟青年竟兩招輕鬆擊敗黃少?桌上,林荊睜開眼睛看著溯侖開口大笑道:“吃東西咯!你可不要食言啊!”
溯侖也意識回到本體,瞬間吐出一口血,臉色長白無比。再看向林荊時,隻有深深的恐懼。那是仿佛靈魂被腐蝕的折磨,任誰經曆了一次就不可能不恐懼。
“咳,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溯侖小心的問林荊。
林荊擺出一副天真模樣,笑嘻嘻的說:“你不是應該更清楚嗎?著競技鼎爐,抽取我們的一樓神魂進去競技場不是嗎?”
聽到這兒,溯侖忽然驚醒!“怎麼沒想到啊!”他此刻無比懊惱,“可是你的元氣怎麼這樣奇怪?”
他又問。
“我修煉和你們修煉不一樣,體內也不是元氣,是煞氣啊!小哥你不需要這樣驚恐,要是真的以肉身戰鬥目前我還沒有可能那麼容易贏你。在競技場裏完勝隻是因為神魂靈體本就完全被煞氣所克啊!”林荊神采飛揚道,“好啦好啦,我肚子餓呢!快給我吃東西,我的飛金也餓了,給他點什麼去。”
溯侖暗自嘀咕道:“體內不是元氣而是煞氣?煞氣可以取代元氣嗎?煞氣不是靠殺戮凝聚的氣勢嗎?”越想越不通,在他看來理論上就不可能做到,怎麼可能實際上會出現這種事?
看到他還在那慌神,林荊又道:“小哥,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打賭的事了?”
“沒沒沒,我這就給你安排。”溯侖連忙道,然後又喊了一聲把他的屬下叫來,吩咐下去。
半炷香後,餐館的人才從震驚中清醒。再看向林荊的時候每個都小心翼翼,他們每個內心深處的震撼全都表現在臉上。那三個慫恿林荊坐下這競技爐鼎前的大漢,趕緊悄悄的跑人。他們不止慫恿林荊,連開盤的賭注都是他們做的莊。現在全輸了,身家賣完都不夠賠,趁沒人注意就開溜了。
反觀林荊卻做到另一張桌上,翹起二郎腿在哪兒繼續大快朵頤。哪裏還有在競技場內的嚴肅氣勢,好像一個乞丐多點。而溯侖信守承諾,讓手下把裝滿一萬金幣的兩**袋交給了林荊,吩咐了侍女安排房間給他便離開了。
像競技場這樣的東西,其實不多見。通常會放在各大門派裏,當弟子遇到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無法解決時就進入競技場決戰。敗的人雖不會死,但是競技鼎爐是強行把人的神魂分離出來的,在競技場戰敗表示那一樓神魂泯滅。實力高的或許修養半月左右會恢複,實力弱的輕則修養一年半載,重則癡呆一輩子無法康複了。
林荊邊吃,邊在想“今天可真是幸運了。哈哈哈哈,竟遇到這種事。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不愁吃咯。”想著想著開始計劃明天要買什麼上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