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書生清女終得見(1 / 2)

“那書生,其人呼妄念,其身段妄語,乃是身心融此間,一躍飛龍門,你乃是心中有猛虎之人,隻歎無人前來觀此心,若是有心,且看看你隨身的圖卷,還在那不在。”

虛晃一身,乃是落敗狼狽,如今的書生,聽的敖烈和道人這邊指點認同,心中自然欣喜無比,卻偏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乃是隨身攜帶的一圖卷,不說是無字天書,也可隻是自己隨身塗鴉,說好聽一些,墊腳的玩意也拆不多了去。

那要說難聽點,這等文人墨客,莫不是看中自己的一些聲名,勾陳可言,乃是其相呼其身,身亦斷其行,言語中的意味,可也早就透露完全,隻是這鍾馗如今有些執迷不悟罷了。

“我,弟子愚笨……雖不知你等是否願教我術法,且隻是醉心其中意境,意味悠長哉,方才是我之樂也。”

說來也巧,這古來聖賢皆寂寞,也有不少事跡合二為一的,想那神筆馬良,鍾馗捉鬼,何嚐不是顛覆了原本情形,隻是世人聽那說書唱戲隻是圖一個樂子,至於真假與否,乃至那說書先生嘴皮幹不幹,乃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世人我且看不透,人心何如,隻是來此地間,身上痛癢不止,心中難耐的很,也不知是何道理,隻用了些小清姑娘留下的藥材,雖無好轉,心中也好消受的多。”

雖是一介文弱書生,乃不是聽天由命,天地如河,其人乘舟而上,手掌持那畫卷,乃是容貌虔誠,若有所思,時至今日還不曾頓悟,可真是愧對了諸多天時地利人和了。

“你且看看,這境內,何處不是你那姑娘的影兒,何處又能尋得其人?一切不過鏡花水月,還是早些看透為妙。”

困在意興闌珊間,眾人可比武力落敗還要頹廢,頹然間,那書生不覺成了他們心中的魔來,心魔何方源,眾仙有說法,乃是爭論多日或也得不出一終論也,醉道人看似身醉心卻難醉,心可醉,身卻何嚐不是浸泡其中,不知所終也。

“此言差矣,道爺我且覺得,這障眼法處處都是,真心人卻唯有一尊也,那山人,我且敬你幾分,隻是如今調教這書生之事,乃是我等共同為之,你的嗔心可不小,還是需多加化解為妙,拿去罷!且留個葫蘆給我,也便是念想了。”

驚天奇景,也莫不過叵測人心,眾人說紛紜,乃是積攢心中通明念,接過那道人手中的葫蘆,敖烈方才算是百感交集,百會容心,人之檀中乃會通曉,不明,不晴,不陰,不沉,不侵之法,正有一雷呼之。

“好,好一個雷元納葫,道人你倒是逍遙自在的很,如今我且也學你,看看這天地,究竟是個什麼名堂。”

那神筆呼嘯,乃是頓挫間,鍾馗如今郎朗造文儒,手中圖卷,便也和勾陳胸懷之中的皇圖之間相互呼應,自也開了一念,乃是看透,眼前情景,火樹銀花,居然也沒半分霜雪。

隻是有一憂愁女子,好似菩薩身,卻有羅刹相,坐在那黑白寶葫蘆之上,又好似盤踞著一番古怪之物,定睛一看,也教人瞬間亂了心神,險些跌落無邊深井,豈不知,如今便已是井中乾坤另天地,隻是此地主人昏沉睡去,化為一基石,如今想來,倒也是前後呼應了。

飲酒水,如人心,冷暖自知,呼不明,乃是一夫當關,眾人驚覺那老蟾的造詣和心胸,竟也明白,若不是諸多條件契合,如今且看不到如此情景了,事到如今,方才借他人之口吐露了這般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