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中人聲鼎沸,喧嘩得一塌糊塗,在外邊離得老遠都能聽到,可偏偏就沒引來大規模的喪屍,引來隻有貓三兩隻被障礙物擋在外邊根本就進不來,集市中的人對如此之大的喧嘩聲根本就不在乎,但是剛來的楚羽一行人卻被這喧嘩聲弄得很緊張,生怕大規模的屍群被引來。
但是沒過多久楚羽一行人也逐漸適應了,隻是搞不懂為什麼集市喧嘩成這樣引不來喪屍?難道這些喪屍都失去了靈敏的聽覺不成?
楚羽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還是先去酒館打探自己需要的消息吧。
不多時楚羽一行人就到了超市的倉庫中,這地方搭建了不少簡陋的木屋,很多木屋的牆壁就是以前的貨架,簡陋的房屋前有不少衣著暴露的女子正不停的衝過往的幸存者拋媚眼,有的還跑過去生拉硬拽的把幸存者拉進去,一些簡陋的木屋中不時傳來少兒不宜的聲音,裏邊正發生著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酒館也是這種簡陋的木屋,不少幸存者拿著自己冒著生命危險搜集來的物資跑進去買醉,大家都是有今沒明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及時行樂的狀態。
楚羽一行人剛過去的時候一個喝大的人衝了出來,吐了酒館大門一地,也沒人過來清理,還有幾個幸存者一出酒吧就在大門前尿了起來,這倉庫裏的氣味實在是不怎麼好,嘔吐物夾雜著人類糞便的味道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不過所有幸存者都適應了這樣汙穢的環境,都末世了,自己能不能看到明的太陽都不知道,誰還有心思去考慮環境不好的問題?頹廢、對未來失去希望的氣氛充斥著整個集市。
楚羽也理解幸存者這種得過且過的頹廢態度,他也沒想靠自己一己之力帶給所有幸存者希望,他沒這個能力,他能做到的就是帶著南希、十一、阿德曼這些身邊的人盡可能的在末世中生存下去,僅此而已。
楚羽繞開門口的嘔吐物邁步走了進去,酒館中的擺設很簡陋,一些破破爛爛的桌子淩亂的擺放著,很多桌子都坐了不少的幸存者,大部分人都在瘋狂灌酒,酒精可以麻醉他們,讓他們做一個美夢,但是第二醒來後依舊要麵對這個殘酷的末世。
少數幾桌的人一口口抿著杯裏的酒,然後羨慕的看那些可以大口灌酒的人,他們沒能力搜尋到可供自己買醉的物資,也隻能這麼口、口的喝著了。
楚羽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坐了下來,很快一個胖胖的白人男子站在不遠處態度很惡劣道:“這裏可不是讓你們休息的地方,要休息就滾蛋,這是喝酒的地方。”
就這種惡劣的服務態度在末世前早被人投訴八百遍了,這樣的服務員也早被開除了,可這是末世,誰又會在乎這些那?
楚羽有些無奈的拿出幾塊壓縮餅幹道:“你看看這些可以換多少啤酒?”
白人男子並沒因為楚羽拿出了換酒的物資而改變自己的態度,撇撇嘴道:“你這些破玩意最多隻能換一杯啤酒,喝不喝?不喝滾蛋!”
楚羽是來打聽消息的,不是來惹事跟這服務員死磕的,也隻能又拿出三份壓縮餅幹道:“一人一杯。”
白人男子走過來把壓縮餅幹塞進自己的口袋又伸出手道:“在來兩塊,算你運氣好,我幫你去繳稅,不然你得自己去。”
楚羽沒辦法隻能在拿出兩塊遞給白人男子,不多時他要的啤酒就上來了,每個人一塑料杯,酒也不起泡,不知道是不是過期了,但這對楚羽來無所謂,他又不是真的來喝酒的?
反到是十一、南希、阿德曼對這些劣質啤酒很有興趣,十一是因為沒喝過,而南希跟阿德曼是都記不清楚自己多久沒喝到過啤酒了。
楚羽沒動跟前的劣質啤酒,左右掃了下,想找打探消息的人,但很快就失望了,周圍全是爛酒鬼,就沒一個像是能給他提供消息的人。
楚羽沒辦法隻能站起來來到吧台前掏出兩塊壓縮餅幹遞給白人男子道:“我想打聽點消息,不知道該問誰?”
白人男子直接把壓縮餅幹又塞到兜裏,然後滿臉冷笑的看著楚羽道:“打聽消息?這事你得找我,先你想打探什麼消息?”
楚羽直視著眼前這個服務態度相當惡劣,還滿臉胡子茬髒兮兮的白人男子道:“我想知道在那可以找到坦克?”
白人男子聽到後先是一愣,隨即就瘋狂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用手“砰砰”的砸著桌子,笑得眼淚都落了下來,就好像聽到了大的笑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