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急診科門前的停車場外邊聚集了不少人,但這些人看到四哥這些手持棒球棍的社會人員後都是站得遠遠的,根本就不敢靠近,生怕遭了魚池之災,楚天羽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四哥、李東、李智這些人對麵,顯得勢單力薄,似乎下一秒就要被這些人打倒在地不停的用棒球棍抽打個不停。
站在遠處的人紛紛猜測到底出了什麼事,那個年輕的醫生得罪了那些社會人員嗎?
幾個保安接到通知趕了過來,樂向陽按照楚天羽的吩咐攔下他們,不讓他們過去,其實這些保安也不敢真過去,畢竟對麵有幾十號一看就不想好人的家夥,真過去了,鬧不好一頓狠揍是要挨的,現在有警察同誌不讓他們過去,到是讓他們懸起來的心放了下去,樂得站在一邊跟著看熱鬧。
又等了一會李智有些不耐煩了,直接罵道:“你特麼的找的人那?草泥馬你是不是耍我們?”
楚天羽看看表也是一皺眉,大狗什麼情況,按理說應該早到了?
四哥撇撇嘴道:“我特麼的到要見識、見識你到底找的那些傻逼,不過你特麼的要是耍我們,老子今天就廢了你。”
四哥話音一落一個氣喘籲籲的男聲甕聲甕氣的道:“你特麼的、特麼的罵誰傻逼?”
四哥立刻側頭看去,張嘴就道:“我草,還真有人來啊,就你們這些傻逼是不?看看我是誰,永豐街你四爺爺在這,都特麼的給我蹲好了。”
來的人就是大狗,不過不是開車過來的,而是跑過來的,到不是沒車可開,楚天羽早給他們配了車,就是怕有事沒車不方便立刻趕過來,但好死不死的今天遇到了一起車禍,大狗這些人被堵到路上,大狗生怕耽誤楚天羽的事直接帶著人一路跑了過來。
停車場上的光線太過昏暗,四哥看不清大狗,不過到是自抱門號了,大狗擦了額頭上的冷汗怒罵道:“還尼瑪永豐街四爺?老子今天打得你讓你當永豐街四王八。”
話音一落大狗兩米多的大個猛的衝了過去,速度相當快,四哥根本就沒想到眼前這家夥聽到自己的名號後竟然還敢動手,他還以為眼前這些家夥聽到自己是那的肯定會嚇得不敢輕舉妄動,老老實實站在一邊蹲好等著自己賞他們大耳刮子。
四哥就感覺眼前一黑,隨即臉上一陣劇痛傳來,大狗一個耳光抽得四哥原地最少轉了三圈,大狗帶來的也都跑了過來。
眼鏡沒跟著衝過去,而是來到楚天羽身邊道:“楚哥怎麼回事?”
楚天羽冷冷一笑道:“遇到點人渣而已。”
眼鏡轉過頭看著大狗把四個從地上揪起來,四哥破口大罵道:“你特麼的敢打我,你特麼的知道我是誰嗎?今天我非弄……”
最後一個“死”字四哥沒說出來,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他終於看清楚了來的人是誰,此時是滿臉驚恐之色,沒錯四哥在永豐街這一片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手裏有個幾百萬,黑白兩道也都認識一些人,不然也不敢這麼囂張帶著人來醫院鬧事。
也正因為他認識黑白兩道的人,所以他就得認識大狗這些人,大狗這些人也是混社會的,但檔次可比四哥這些人高了不止一層,別忘了大狗這些人是跟誰混的,那可是當年跺跺腳靜海市都能顫上三顫的翟老六,但凡是在靜海市這一片混的人,就沒一個不知道翟老六的。
而作為債老六的手下、兄弟,大狗這些人在靜海市,尤其是四哥這些社會人圈子中可是大名鼎鼎,哪怕是翟老六倒台了,但大狗這些人也不是四哥這些人能招惹得起的,瘦死的駱駝可比馬大,在加上沒了翟老六的約束大狗這些人更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招惹他們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再有四哥這些人也都聽說大狗這些人又找到了新的靠山,混得是風生水起,又是開酒吧,又是開搏擊會館的,這些家夥本就天不怕、地不怕,在加上有錢有考上了更不是四哥這些人能招惹得起的。
但好死不死今天為了李智、李東的是他這永豐街四爺還真就把大狗給大嘴了,一看到眼前這凶神惡煞的鐵塔版的黑大個四哥就感覺雙腿直抽筋,同時弄死李智、李勇的心都有。
四哥是看清楚來的人是誰,但是他那些手下卻不知道,一個比較愣的直接抄著棒球棍衝了過來,要一棍子打得大狗頭破血流,但還不等棍子掄下來就被人一腳踹倒,一個留著長發的男子罵道:“你特麼的活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