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下,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大雙人床上躺著個喝得爛醉如泥的男子,不是楚天羽又能是誰?
斐靜怡滿身香汗的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喘著粗氣,也就是她了,換成其他女孩還真沒力氣把喝得爛醉如泥的楚天羽弄到房間裏來,但哪怕斐靜怡成功並且順利的把楚天羽帶到房間裏也是累得夠嗆,人高馬大的楚天羽分量可不輕。
斐靜怡飽滿的酥胸起伏得很厲害,這一幕很誘人,但可惜的是沒人有這個眼福,斐靜怡此時是每天有緊鎖,看著床上睡得跟一頭死豬似的楚天羽不滿的道:“你大爺的楚天羽你害死我了。”
剛才在酒桌上楚天羽很順利的被斐書辛帶領一幹親朋好友直接給喝多了,喝到一半的時候雖然還能坐在那,但早已經喝得是醉醺醺的了,大腦處於混沌狀態,根本就不清醒,看到楚天羽喝到這個地步人老成精的斐書辛立刻開始自己的計劃,如果現在不說,在等下去,楚天羽就得趴在桌子上,喝成這樣還怎麼讓他就範?
結果就是喝得稀裏糊塗的楚天羽暈乎乎的就答應了斐書辛的要求,過兩天找個時間把他母親約出來,雙方家長坐在一起把他跟斐靜怡的婚事給定下來。
斐靜怡當時急得夠嗆,想讓楚天羽閉嘴吧,但卻被她老媽於靜雨等一幹婦人們死死纏住,一點都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結果她想阻止也來不及了,喝冒泡的楚天羽睡眼朦朧的拍著桌子就給答應下來。
現在不光斐靜怡的麻煩大了,楚天羽同樣是如此,不過斐靜怡是清醒的,現在就在犯愁,而楚天羽則是喝得爛醉如泥,想知道這個噩耗,估計要等明天了。
斐靜怡越想越氣,猛的站起來幾步走過去就給了楚天羽大腿一腳,嘴裏罵道:“楚天羽你個混蛋,你喝這麼多酒幹嘛?喝就喝吧你特瞄的怎麼什麼都答應?現在我被你害死了,你給我滾起來。”
回答她的隻有楚天羽的鼾聲,但好在鼾聲並不是太大。
看著睡得跟死豬一般的楚天羽斐靜怡能有什麼辦法?隻能自己犯愁了。
次日一早楚天羽睜開眼第一個感覺就是頭疼,宿醉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楚天羽呼出一口氣翻過來揉著疼得厲害的頭,心裏第一個想法就是特麼的以後在也不喝酒了,很多人宿醉後都有這樣的想法,但真正能做到的卻沒幾個,一好點就不是他了,立刻是飛鳥化鳳,該怎麼喝還是怎麼喝,然後喝醉後在想戒酒的事,周而複始。
楚天羽也是這樣的家夥,因為喝酒耽誤過事,出過誤會,還非常難受,但等一好了,一旦有酒場還是該喝就喝。
楚天羽突然感覺腿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疼得他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哪怕他體質遠超常人,但防禦度還是沒辦法跟末世裏那些皮糙肉厚的變異喪屍相比,所以被踢了、被踹了還是疼!
楚天羽趕緊坐起來揉著自己的腿,同時尋找凶手,凶手就站在他麵前,一個很漂亮,身材很性感的女人——斐靜怡。
斐靜怡怒視著楚天羽道:“楚天羽你個該死的混蛋,你害死我了。”
楚天羽很不爽的道:“你這死女人知道不知道知恩圖報四個字?我假扮你男友幫你解決催婚的麻煩事,你還說我害你?你講理不講理?”
斐靜怡再次一腳踹了過去,但是這次楚天羽早有準備,成功的躲了過去,然後就聽斐靜怡喊道:“你大爺的,我跟你沒辦法講理。”說完就告訴了楚天羽一個驚天噩耗,昨天在酒桌上楚天羽答應把自己母親找來,跟斐靜怡的父母見麵說下他們婚事。
聽到這個消息楚天羽是如遭雷擊,頭也不疼了,腿更是不疼了,一個高躥起來驚呼道:“什麼?我答應了?”
斐靜怡昂著頭瞪著站在床上的楚天羽沒好氣的道:“你答應了,楚天羽你害死我了,現在怎麼辦?”
楚天羽立刻是頭大如鬥,怎麼辦?他那知道怎麼辦?昨天斐書辛找了這麼多人過來喝酒,還不停的灌他酒,擺明了就是沒安好心,想把他那暴龍女兒嫁出去,生怕砸自己手裏,自己還特麼的傻乎乎的跟他們喝,結果就被這群老狐狸一腳給踹坑裏去了,現在就算他去找斐書辛說自己昨天喝多了說的話不能算數,那老頭能幹?
楚天羽想到這立刻長長呼出一口氣,自己還是太年輕了,上了斐書辛的當,難怪昨天自己心裏一直有不好的預感,這下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