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拓麻很想一頭撞死,他不想死得那麼慘,親手把自己的皮肉、內髒扯出來,但是他做不到,極樂丸讓他癢得都要瘋了,根本就沒力氣去一頭撞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抓扯著自己的皮膚。
楚天羽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拓麻把自己身上一塊塊的皮扯下來,看著他想發出慘叫但卻叫不出來的樣子,此時的拓麻已經被染成了一個血人,他不停的在上翻滾著,扯下來一塊塊的皮,扯下來一塊塊的肉。
拓麻遭受的這種酷刑簡直就是慘無人道,但是楚天羽一點都不感覺自己做得過分了,死在這個混蛋手裏的華人太多了,他必須為他做出的事付出代價,最慘烈的代價,不然死在他手裏的人永遠都沒辦法瞑目。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拓麻突然一用力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肚子扯開,然後把裏邊的內髒全部都拽了出來,而此時的他身上依舊沒有一個完整的部位了,臉上的皮肉早就被他扯了下來,甚至連雙眼都被他扣了下來。
內髒散發著刺鼻的腥氣,在加上血腥氣混雜在一起,這味道能讓人立刻大吐特吐。
拓麻躺在血泊中身體一下下的抽搐著,他快要咽下最後一口氣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會有今天,他絕對不會給拓麻去當什麼替身,更不會去殘殺那些手無寸鐵的華人,但這隻是如果,這些喪盡天良的事他已經做了,所以他今天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看著已經失去了生命氣死的拓麻,楚天羽冷冷一笑,下一秒整個人再次消失在房間裏,留下地上那具慘不忍睹的可怖屍體。
淩晨四點半的時候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天快要亮了,但就是在這時候基地中負責守衛的人滿臉震驚之色的發現不遠處的罌粟花海中突然燃起了衝天的火焰,下一秒四麵八方的罌粟田全都燒了起來,很快基地裏就亂成了一團。
所有衛兵以及雇傭兵都衝出去滅火,但可惜的是火實在是太大了,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把大火把所有罌粟燒成了灰燼。
岱步呆愣愣的看著不遠處燒得焦黑的土地,下一秒他怒吼道:“到底是誰幹的?誰?”
一幹衛兵以及雇傭兵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臉的茫然之色,他們那知道這火是誰放的?整整一夜他們都沒看人影,但這把火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燒了起來,簡直太奇怪了。
岱步怒吼道:“去給我搜,一定要把那個人給我找出來。”
仍下這句話岱步趕緊去找拓麻,但是當他打開房間的那一霎那,岱步竟然嚇得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拓麻這個替身死得實在是太慘了,慘到讓殺人如麻的岱步都被嚇得癱坐在地上的地步。
拓麻死了,婚禮自然是沒辦法進行,同時那些罌粟也全被燒毀了,這對於拓麻來說是沉重的打擊,他跟一隻發瘋的獅子一般把房間裏能砸的東西全部砸掉,他連連怒吼道:“到底是誰幹的?”
現在拓麻恨不得立刻把這個人找出來,然後把他千刀萬剮,但是現在顯然不是做這些的時候,首先他必須聯係政府軍,告訴他們死的隻是個替身,不是他,然後得立刻找人繼續種植罌粟,沒了這些罌粟他拓麻很快就什麼都不是了。
另一邊楚天羽跟安吉麗娜已經回到了賭場,陪同他們一塊回去的還是拓麻,但楚天羽看得出來這個拓麻依舊隻是個替身而已,真正的拓麻還是躲在幕後,但這沒關係,楚天羽已經完成了第一步,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逼著真正的拓麻現身,然後幹掉他。
安吉麗娜坐在鏡子前一邊化妝一邊道:“晚上的事是你幹的吧?”
楚天羽也不隱瞞直接道:“沒錯是我幹的。”
安吉麗娜笑道:“我就知道是你,你把一整瓶的極樂丸都給那家夥吃了?”安吉麗娜也去拓麻的房間裏看了,一看到他這種死法就感覺一定是吃了太多的極樂丸。
楚天羽微微一笑道:“沒錯,我給他吃了一整瓶。”
安吉麗娜轉過身丟給楚天羽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撫媚一笑道:“你這個家夥還真是殘忍啊,我都沒這麼殘忍,我最多也就是給那些家夥兩三顆。”
楚天羽站起來看著天邊的驕陽道:“這是他必須付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