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妖王感到很頭疼,王永昌帶著自家族人來也就來了,偏偏還有這麼多看熱鬧的,事後指不定要出什麼難聽的流言蜚語那,這自然不是妖王希望看到的,妖族的聲譽很重要啊。
在大門口理論更是丟人,於是妖王笑道:“老族長咱們裏邊說話!”說到這一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王永昌直接鬆開手,這都到了妖王府了,也不怕跟前這醜八怪跑了,冷哼一聲邁步就往裏走。
妖王早就讓人把大陣稍作改動,好待客,這陣法就好比是一個程序,平時開啟的是防禦模式,除了自家人外別人休想進去,硬闖的話就等著被陣靈降下一道玄雷活活劈死吧,但那家那族平時也會有客人上門,這就得改變一下末世了,改成待客模式,這樣客人隻要在主人身邊,或者有這家人陪在身邊,陣靈便不會把客人視為敵人。
妖王一邊走一邊跟王永昌有一搭沒一搭閑聊,不過王永昌黑著一張臉也不大搭理妖王,弄得妖王很是無趣。
就這麼一行人到了客廳,眾人分主客坐下,王永昌一坐下就道:“妖王現在該讓你兒子把東西還給我們神龜族了吧?”
那聖龜甲就是王永昌的心肝寶貝,別的都可以丟,但唯獨這個東西不能丟,見不到這聖龜甲王永昌什麼都不幹,就算吃飯睡覺也是如此。
妖王則是苦笑連連,作為父親他自然對自己的兒子很了解,自己這兒子脾氣暴躁了一些,但卻絕對不是個會小偷小摸的人,堂堂妖王最寵愛的兒子,要什麼得不到?完全沒必要去幹那偷搶的下作勾當。
但自己相信兒子沒幹這事,但王永昌不信啊。
妖王想了下笑道:“老族長這裏邊肯定是有誤會的,我這兒子雖然不成器,但也是妖族的小公子,他想要什麼我不會給他?他何必去偷那?在有我這兒子修行的是武法,而你們神龜族修的是陣法,我兒子對這可不感興趣啊,既然是這樣,怎麼可能偷你們家的寶貝那?”
王永昌冷笑一聲道:“你說沒偷就沒偷?那他沒進去的時候寶貝都在,他進去後怎麼就所有寶貝都沒了那?妖王你這怎麼解釋?”
這妖王也是人老成精的,鬼得很,早就想到了前因後果,直接道:“老族長你想過沒有,我兒子,白勇、白清霜、程紫衣還有那神院的書呆子怎麼就一起到了你的府邸?還不是被天狗族的黑招弟、盤古族的傻子,以及另外一個小賊給引過去的,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王永昌此時已經冷靜不少,他也不是傻子,剛才是太過著急、擔心了,那畢竟是事關神龜族生死存亡的重寶,丟了他如何不著急,當時一著急也就沒多想,現在冷靜不少,聽妖王這麼一說,也感覺這事很是蹊蹺,又想了一會就見這王永昌驚呼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幾個狗東西把令郎他們引過去就是逼我關了大陣,然後他們好伺機行竊?”
妖王點點頭臉色沉重的道:“這幾個狗賊膽子真是不小,連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也怪我我這兒子太過衝動、暴躁中了那幾個狗賊的詭計,唉。”
王永昌猛然站起來看向醜娃道:“你果真沒偷我神龜族的寶貝?”
醜娃很不耐煩的道:“我偷你家寶貝幹啥?都是陣書,那些玩意我看一眼就頭疼,你白給我我都不要。”
王永昌就感覺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坐到了椅子上,現在他也是信了妖王的話,這妖族小公子修的是武法,實在是沒必要偷自家那些陣書還有那聖龜甲啊,這些東西對他一點用都沒有,自己也中計了,並且家中還出了內鬼,不然大陣沒關閉之時他們怎麼能進來?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王永昌是徹底慌了,剛才認為這醜娃偷了東西,到有處說理去,可換了黑招弟跟那傻子卻是沒處說理去啊,那傻子就不用說了,你跑去盤古族要人、問罪,人家一句話你好歹也是個族長,你跟個傻子較真掉價不掉價啊?
當初那傻子信了別人的鬼話打進神王宮去,神王都沒降罪,自己就是個小小的族長,難道還想治那傻子的罪不成?
至於那黑招弟就更是算了,這狗東西大小就坑蒙拐騙,壞事坐勁,他們家老祖黑帝還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找上門去,那黑帝肯定就是一句話,孩子回來我一定好好教育,寶貝要是他沒賣,肯定是入數奉還,這客氣話說了,難道你還能當著黑帝的麵弄死那個狗東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