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對於這些八卦事自然沒什麼興趣,他最關心的還是自己什麼時候能恢複記憶,不然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跟個傻子也沒什麼分別了。
趙立看楚天羽不說話,聳了下肩膀也沒在說什麼,發動車子直奔水產城。
二十多分中楚天羽跟著趙立到了一家店,裏邊坐著個大胖子,這胖子體重少說也得有二百五,或者更多,此時這胖子叼著煙正坐在那擺弄手機,旁邊有幾個店員正忙活著招待客戶。
趙立跑過去嘿嘿笑道:“範總您這夠悠閑的啊。”
範立國抬起頭掃了一眼趙立,冷哼一聲,沒搭理他,繼續擺弄手機。
趙立立刻是一愣,什麼情況?自己也沒的最得罪這範立國啊,一頭霧水的趙立陪著笑臉道:“那個範總,我們潘總讓我過來問問魚怎麼還沒送過去。”
潘雅經營的這家川菜館主打菜就是水煮魚,這是招牌菜,每天都有很多人慕名而來,按理說昨天晚上範立國就應該讓人把魚送過去,可拖到現在也沒送去,這要是到了中午客人來了,沒魚怎麼做水煮魚啊?這不是砸招牌嗎?所以潘雅才讓趙立跟楚天羽趕緊過來。
就見範立國這大胖子把煙往地上一扔,等她趙立惡聲惡氣的道:“要魚?回去告訴潘雅,大今天起,別說魚了,魚鱗我都讓她見不到,什麼玩意啊?就特麼的一個寡婦,跟我這裝什麼清高?給臉不要。”
趙立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這範立國欣然是追潘雅,潘雅不答應,結果把他給得罪了,魚直接就不給了。
趙立到也不慌,笑道:“範老板何必跟錢過不去那?別的地方不說,就說這水產城,可不光你家賣魚吧?”
範立國嘿嘿一笑道:“是不光我們一家,但你去其他家打聽、打聽,要是有一家肯賣魚給你們,我特麼的跟你姓。”
一聽這話趙立立刻有些慌,這範立國說得這麼有底氣,不會這孫子跟其他賣魚的聯合起來了吧?這也有可能,這範立國在本地很有名氣,是最早賣水產的,跟很多養魚戶都認識,並且合作了多年,要是他真為了整潘雅,先是去找那些養魚戶商量好了,那家水產店要是敢賣給潘雅魚,就讓這些養魚戶以後不給他們貨,這麼一來,市裏這些賣水產的那還敢把魚在賣給潘雅,生意還做不做了。
事情跟趙立想得還真沒錯,就在昨天範立國去找潘雅,磨了半天,潘雅就是不答應跟他出去吃飯,這已經不是知道多少次了,範立國終於是沒耐心了,直接甩了臉,然後轉身就走,當天就開始聯係周圍養魚的人家,靠著他們多年合作的關係,在加上這範立國在實力的人脈,這些養魚戶還真是得罪不起他,在有也犯不上為一個不認識的人得罪他,便全答應了。
在之後範立國自然是聯係市裏大大小小賣水產的,把話一挑明,這些人能咋辦?自然是按照範立國說的做了,實在是得罪不起這家夥啊。
結果就鬧出了今天的事,範立國這擺明了就是要逼潘雅就範,他還就不信不把這女人弄上床,你在繼續跟老子這端著、拿著,我就讓你的生意做不下去,看你慌不慌。
顯然這範立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男歡女愛的事講究的是個你情我願,不能人女方不答應,你就來這一套,實在不是個東西。
趙立還有些不信,還真去其他水產店問了問,但很快一顆心就沉了下去,事跟範立國說的一樣。
趙立沒辦法了,隻能給潘雅打電話,把這情況一說,潘雅立刻就急了,趕緊就往這邊跑,沒過多久潘雅就到了範立國這家水產店裏,潘雅到也沒上來就質問這件事,她一個女人獨自打拚這麼多年,人情世故自然是很懂的了。
就見潘雅微微一笑走到範立國身邊道:“範哥你別生氣啊,昨天真不是我不跟你出去吃飯,我是真有事,今天小妹就請你吃飯,去那你說。”
範立國一件到潘雅心裏就癢得跟貓撓似的,實在是這女人太誘人了,就是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要是能跟她春風一度,讓範立國第二天就死,他都樂意。
此時看到潘雅,範立國兩隻眼睛立刻在她身上遊走起來,同時還去伸手抓潘雅的手,潘雅一看到範立國就感到惡心,這油膩膩的大胖子實在是惡心人,看到他就想吐,換成以前潘雅肯定不著痕跡的把手移開,可現在她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強忍著惡心,任由這死胖子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