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敢做敢當,是我!”花凝熏看著刀無笑的樣子,雖然以後有了嘲笑他這幹爹的笑料,但是,現在笑料也看夠了,她也該站出來了,不然,他們還怎麼過那妖精通道去。
“你?”律小舟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十四五歲的娃兒,古寧塔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小的犯人了?
“對,就是我!”一拍胸膛,花凝熏說的理直氣壯,眼瞅著律小舟的神色,一見他正要變色,當下臉色一轉,十足的崇拜之色上臉,笑容掛在嘴角,“其實,我是聽我幹爹說前輩在音律這方麵的造詣登峰造極,已經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晚輩佩服,一直想找個機會結識,但是又苦無見麵的機會,所以,隻有鬥膽用這無奈至極的法子引得前輩現身。”
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觀察著律小舟的神色,隻見他壓根兒不相信的樣子,心中倒覺得沒什麼,要是他相信了她才要遺憾呢,她這樣說本來就是要確定一下自己心中的對律小舟這個人的認定,律小舟這樣的人就是對自己喜愛的東西有著瘋狂的執念,就像虔誠的信徒一樣,容不得別人對他的信仰半點的侮蔑。
“說完了?”果然,律小舟聽她說完,依舊是是那副冷氣森森的樣子,手漸漸的放到三弦琴上,正要撥弄……
“當然沒有,主要的原因是,晚輩之前無意間得知了一種神奇的樂器,想請教一下前輩。”已經見識過了一次他那音樂的厲害,花凝熏當然是不可能讓他有機會來彈奏,當下又繼續說著。
“神奇的樂器?”律小舟重複一遍,對花凝熏一長段的廢話之中,他唯獨對這幾個字稍微感興趣一點。
“對,因為不在這裏麵,我可以畫給前輩看。”她要的就是他感興趣,當下從袖中拿出短劍,在地麵石板上刻畫出架子鼓的框架,邊刻邊勾著唇樂,架子鼓,現代社會的文明產物,雖然最初的雛形在明朝,但是,她畫出來卻是二十一世紀的形狀,你律小舟知道的再多,也不可能知道到二十一世紀去。
一個個形狀在花凝熏的手下成型,一個低音大鼓,一個軍鼓,兩個中鼓,一個落地鼓,兩個吊鑔和一個帶踏板的踩鑔,奇怪的形狀隻看的幾人愣了又愣,這是什麼東西?好奇怪的形狀?
連魅如君這見識最多的人也不禁微蹙起眉頭,這種樂器,他還真沒見識過,分開來他還認識,但是,這放置連在一起,這叫什麼樂器?要幾個人來演奏?
“好了!”待畫好最後一筆,花凝熏收手,看著地上的架子鼓圖,不禁有點感歎,樂器之中,她其實挺中意這架子鼓的,雖是為爵士樂伴奏,但是那種抑揚頓挫的立體鼓點鏗鏘動聽,一下一下的跟隨著脈動,讓她的血液跟著情不自禁的點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