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熏看著他們兩人的一來一往,顯然,這人魅如君早就認識了,聽他說的凶惡,還不是開門讓他們進來了,隻是,魅如君吃糖?
“拿來!”魅如君手一伸,就要他拿來。
“拿來什麼,沒有的拿來!”啪的一巴掌將魅如君伸到麵前的手給拍了下去。
“喜糖啊,你自己說的!”魅如君又將手伸了上去,他自己說的會給喜糖,想反悔啊。
“那是你找了個媳婦才有,沒有媳婦,想得美你!”又啪的一下拍了下去,想誆他的糖,窗都沒有。
“咯,媳婦兒在這裏!”將花凝熏的手一握,這不是他媳婦兒是誰!
“他??你媳婦兒是男的?”清秀的臉一抽,嘴角不斷的抽搐……
“怎麼了,不行?反正拿糖來……”魅如君嬉笑著也不說破,任由他來誤會。
“啊……”一聲驚叫在外間響起,糖鋪老板嘴角的抽搐稍停,“死小子,叫什麼叫!”
“師……師傅……糖……糖果沒了……”稚嫩的聲音帶著哭腔,剛剛還裝的好好的糖果居然全沒了。
“什麼,哪個兔崽子敢偷我的糖!”腳下如同有個風火輪一樣,旋風般的轉往外間,花凝熏往魅如君肩頭一看,小貂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溜了,再看魅如君嘴角的邪笑,心裏明白了,隻怕,那偷糖果的兔崽子就是小家夥吧!
“這家夥,叫張甜,不過,瞧那嘴,別說甜了,辣還差不多,他這糖果一天就賣一百袋,說是保持新鮮感,其實是他懶,本來他是想到處遊劍江湖的,不過……嘿嘿,他父母棋高一籌,愣是把他給困在這了。”魅如君在花凝熏耳朵邊輕聲說著,好不幸災樂禍。
花凝熏嘴巴抽了抽,不是因為其他的,而是這人名字,一個大男人,張的清秀也就算了,至少他脾氣不清秀,但是,居然叫做張甜……看來,他父母肯定也是嗜糖如命。
“媽的……你小子眼睛長哪裏去了,好好的糖果在眼皮子底下也不見了!”凶狠的語氣讓剛剛都快哭了的小童更加想哭,眼淚就在眼眶子裏麵打轉,愣是不敢掉下來。
“還賣不賣啊,老子排了這麼多天的隊,你們今天一百袋還沒賣完,敢跟老子說沒有了,老子砸了你的店!”櫥窗之外,一個同樣蠻橫的聲音響起。
“對……對不起!”抽抽噎噎的小童快急死了,剛剛明明還在的糖果怎麼一下就沒了,結結巴巴的道著歉。
“對不起有鳥用,不給老子拿糖出來,老子揍你!”大漢凶目一瞪,有眼不識泰山的嚇唬著麵前一大一小兩個模樣清秀看起來很好欺負的人。
排在大漢身後的人一聽他這話,幾乎是同時的,齊刷刷的向後退出好幾步,遠遠的站開,卻又不願走開,那眼裏,全是幸災樂禍準備看戲的表情,隻差沒有端著凳子,磕著瓜子了。
“熏,來,咱看戲!”拉著花凝熏,兩人站在了裏麵門邊,有趣的盯著麵前顯然要火爆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