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門口迎接景然和陳默凡兩人的是日語係的輔導員,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教師。
看到身份神秘,從京城直接空降過來的美腿景老師,女輔導員禮貌的點了點頭。當轉臉看到景然身旁神態輕鬆的陳默凡時,不禁又緊張了起來。
緊走兩步,女輔導員來到陳默凡身邊問道:“你就是陳默凡吧?”
陳默凡點頭道:“是我。”
女輔導員板著一張臉審問道:“剛才被打的部隊首長說是你把他打暈了藏在女生更衣室的,你怎麼說?”
擦!江術寧那二逼也算首長?這也太把豆包當幹糧了吧!
雖然心中腹誹,但是陳默凡還是笑著答道:“老師,您看我這身板兒像是能打的暈部隊首長的人嗎?”
女輔導員瞪著陳默凡的眼睛看了半天,最終鬆了口氣道:“一會兒進去實話實說就行了。如果真沒有你的責任,學校一定不會冤枉你。但是切記不要說什麼激怒同學的話,校領導剛穩定好同學們的情緒,不能再因為你出亂子了。”
陳默凡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女輔導員歎息一聲,領著陳默凡和景然往裏就走。
由於江術寧等人被圍堵在了小禮堂的女生更衣室裏,所以校領導們此時也就隻能選擇現場辦公了。
學生們見到了今年新鮮出爐的師範大學第一美女老師走了過來,紛紛禮貌的讓開了一條小路。
大學生們也不是不通情理,所以此刻也沒有人站出來阻撓幾人的進入。
等進了女生更衣室,現場就要比外麵淩亂的多了。
衣架和衣櫃倒了大半,梳妝台上的鏡子更是打碎了好幾塊。姑娘們化妝用的粉餅口紅眼影散落一地。總之屋子裏就是一片狼藉。
此時已經稍微恢複了一些的江術寧半坐半躺在一堆演出服裝臨時搭成的簡易床鋪上。而軍訓的教官們則扇形圍在了江術寧的身前。
被揍成豬頭阿三的江術寧張開已經腫的隻剩一條縫隙的眼睛,看到陳默凡竟然沒事兒人一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馬上怒火中燒的大罵道:“臭小子,你還敢來!給我打死他!”
一石激起千層浪!
還沒等軍訓教官們動手,擠在更衣室門口不肯散去的大學生們立刻又被扇起了火氣。
擦!這二逼還這麼狂!有校領導撐腰了不起是吧?別忘了法不責眾,我們一起上,看校領導能把我們怎麼樣!兄弟們,扁他!
剛剛被勸出去的大學生瞬間又湧了進來,對著軍訓教官保護下的江術寧就是一頓猛踹。後麵實在夠不到的兄弟幹脆抓起了梳妝台上的化妝品盒一個拋物線就精確製導的砸了過去。準頭十足的大號化妝品盒子正中江術寧腦門不說,一盒子的化妝粉還弄了江術寧一臉。混合著血液和泥汙,這位二貨的腦袋瞬間變得五彩斑斕了起來。
過了好半天,一頓圍毆才終於在校領導們連哄帶嚇的勸說下停了下來。可是學生們卻再也不肯退出更衣室。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學長更是直接站在了陳默凡的身後。
學弟,把實情說出來!要是裏麵沒有你的事兒,學長們給你撐腰!丫的,我們就不信這事情還能被顛倒了黑白!敢在這種事情上暗箱操作,明天就讓學校和部隊一起上互聯網!
本來就不懼江術寧的陳默凡此刻底氣更足了。
擦!你有幾個教官手下就想弄死哥?哥不出手就弄死你信不信?
一位五十多歲,主管行政的校領導喘著粗氣走了出來。沒說話先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又將剛才被學生推搡歪了的老式黑框眼鏡扶了扶。
看了看陳默凡,又看了看陳默凡身後門裏門外虎視眈眈望著自己的學生,這位老式黑框眼鏡的校領導喘著粗氣道:“你就是陳默凡吧?”
陳默凡不卑不亢的點頭道:“老師,我就是陳默凡。”
怕再次激怒學生們的校領導平複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盡量和顏悅色的道:“剛才這位部隊首長說,是你中午在小禮堂外將他打暈了扔到這裏藏起來的。陳默凡,你說說情況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陳默凡笑道:“老師,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這裏麵又沒有我的事兒。總不能人家潑髒水,亂安一個罪名給我,我都要承認吧?”
江術寧怒火中燒,卻再不敢激怒學生,隻得狠狠的道:“陳默凡,你不要狡辯了。中午就是你趁我不注意將我打暈了扔進這裏來的!”
陳默凡看了已經被揍成豬頭阿三的江術寧道:“說話要憑證據的,沒證據就不要亂說話。好吧,就算你非要信口開河,拜托你也說的合理一點兒。”
陳默凡將視線轉向那位主管行政的黑框眼鏡校領導,麵帶笑容道:“老師,您是明白人。您覺得我一個身材這麼淡薄的大一學生有能力打暈一位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部隊首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