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裏王冬又屢次出手,解了十幾塊原石,當然失手的時候也是有的,可還是保持住了七成左右的出光率!
這讓王冬的名聲越來越響,身後都跟了一排看熱鬧和想要學兩招取經的賭石客,每當開出好東西來都會驚呼連連,引來很多人來現場購買。
薑塵這一次是徹底服氣了,專心致誌的幫王冬驅趕那些煩人的蒼蠅,要讓王冬保持在最佳狀態,不讓旁人影響他判斷和思考。
其實王冬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他現在還在感悟觀想風水之道,將在書本上血來的運用在實踐之上,知行合一,才是王道!
而且在實踐之中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問題,此刻卻豁然開朗,王冬一路挑石、解石,風水之道的造詣水漲船高,進步的非常迅猛!
他覺得自己似乎與天地融為一體了,這種感覺非常的玄奧,妙不可言,在他的風水探查之下,原石內部的狀態開始映照在他的識海之中,思維之上!
“大能天兵,又是一件大能天兵!這應該是王公子開出來的第四件大能天兵了吧!真是風水奇才,靈師天驕啊!”
“他也太年輕了,也就二十來歲吧,竟然擁有如此高的風水賭石造詣,難道是賭石世家的後人?我的天,跟咱們這些泥腿子就是不一樣啊!”
圍觀的上百人之中議論紛紛,很多都在猜測王冬的來曆,甚至有一些已經開始出去查了,不過想要查到東洲神朝的頭上,怎麼也還需要一段時間。
“憐憐,你這個臭娘們,我說怎麼找不到你了,原來你是攀上高枝,到了這百億區域了!”
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就看到一個趾高氣昂的華服青年邁步就來到了人群之前,身後還跟著幾個狗腿子,麵色不善的看著侍女憐憐。
“賤婢,大爺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今天我會來,讓你洗幹淨了老實的等著我,沒想到你竟然敢當成耳旁風啊,簡直是豈有此理!”
華服青年伸手就去抓憐憐的脖領子:“臭婆娘,還不跟本大爺走,好好伺候著,否則有你好受的。”
“花公子你住手,我現在負責侍候這位王公子,不能跟你走。”憐憐很明顯非常懼怕這青年,不過還是如此說道,滿臉的蒼白。
“小娘皮,你竟然敢頂撞我?你以為你是誰啊,天寶賭坊的賤婢一個,簡直自不量力,今天大爺就教訓一下你!”花公子很囂張,一巴掌就扇了下去。
“聒噪!什麼人竟然敢打擾本公子選石?”
王冬隨手一揮,隨著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那位花公子轉著圈的就飛了出去,在地上抽搐,半張臉都腫了,一口大牙在地麵上亂蹦。
“臭小子,你哪裏鑽出來的?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表哥是誰嗎?狗一樣的卑賤人物,別以為有點臭錢就能囂張,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花公子顯然是養尊處優慣了,此刻接受不了被人掌摑的現實,直接就抓狂了,抽出一柄清淩淩的寶劍,朝著王冬的心髒就刺了過去。
他自認為最京城的大人物了如指掌,這個紫衣青年不可能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所以放心大膽的下殺手,麵色很猙獰!
“冥頑不靈,不知悔改的東西,滾開!”
王冬一把抓住那柄長劍,抬起一腳便將這位花公子給踢飛了出去,遠處一塊大石頭被砸的粉碎,花公子哇的噴血,胸膛都凹陷下去了一塊,顯然是骨頭斷了!
“上啊,你們還在看什麼?還不趕緊上,媽他個瓜子的,敢傷大爺我,大爺我讓他血濺五步,死在這裏!你們還不趕緊上!”
花公子在地麵上掙紮,身邊幾個狗腿子衝了上去,一副窮凶極惡的樣子,這些都是如意後期境界的打手,在外麵也很唬人了。
但是在王冬這裏卻根本不算什麼了,他隻是漫不經心的一招而已,這些打手狗腿子統統就都被鎮壓了。
然後王冬一把抓住一個,全部給扔到了遠處的荷塘裏,一個個靈力被封禁在水裏麵撲騰,一個個差點被水給嗆死!
“賭坊的管事呢?規矩還要不要講啊?”薑塵怒氣衝衝的嚷嚷:“天寶賭坊之中不允許廝殺動手,今天的事情是不是要先給我們一個交代啊?”
“這位憐憐姑娘現在是我們哥倆的侍女,欺負她就是在打我們的臉,這個什麼花褂子,你們準備怎麼處置?”
“對不起二位貴客,此事是我們處理不當,我們一定會彌補的。”一位山羊胡子的黑衣中年人急匆匆趕了過來,這是天寶賭坊的管事!
不僅僅是天寶賭坊,四大賭坊之中都有明文規定,禁製賭石之人在賭坊之中爭鬥,否則下場會很慘,像這位管事,每個賭場之中都有很多,就是為了維護規矩而存在的!
“大膽狂徒,竟然敢在我天寶賭坊之內出手傷人,簡直膽大包天!按照我天寶賭坊的規矩,來人啊,將他驅逐出去,並且永遠不準踏入我天寶賭坊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