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喚他的聲音使秦飛揚十分興奮,他不知道是誰?雖然他心裏很恐懼,但是麵對這親切的聲音,使他感到無比的溫暖,無比親切。
冬天的夜,很長很長。
這難道是天堂父母的呼喚嗎?
秦飛揚是個可憐的孩子,他沒有得到過一天的母愛,因為他的母親生他時在難產中死去。他沒有見過他的母親,他在沒人的時候,在他的腦海裏常常幻想著,勾勒他母親的樣子。他這樣想也許是太想念他的父母了吧。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拖著那條殘疾的腿走了很久很久,走累了找到一片沒有積雪的地方坐了下來。
忽然原來感到十分寒冷的他,這時居然不再寒冷。隻是呼喚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個世界上他沒有親人,除了張大叔夫婦再也沒有別人真正的關心過他。他害怕失去那種呼喚的聲音,那種聲音給他無盡的安慰和力量,給他一種精神的慰藉。
秦飛揚站了起來依然向著聲音傳出的的方向前行。
前邊的路,越來越黑使他分不清方向。隻能摸索著前進。
他邊走邊想:我到哪裏了?我走多跑遠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天該快亮了吧,怎麼又會變黑呢?這會不會是黎明前的黑暗。
他又走了很遠,那種呼喚他的聲音,這時已經忽隱忽現,要是不站下來細細的傾聽,就不在能聽見那種聲音。
秦飛揚加快了腳步,使勁地前行,他生怕那種呼喚的聲音會一去不返。
追了一會,幾豪感到呼喚的聲音消失了。他停了下來,站在那裏細細的聽著。
是消失了,這怎麼會消失呢?難道是我剛才產生了幻覺?
不會的,幻覺是一時的。可我追了這麼長時間都能聽到呼喚我的聲音,肯定不是幻覺。
也許是走的太累了,他往地上一坐,想歇歇腳順便再等一下看那聲音會不會再回來。坐到地上的一瞬間才發現,出來時刮風下雪的天氣已經不再。
他從地上隨便抓了一把,地是幹的,沒有雪也沒有凍,抓住了一棵像小草,拔了出來。他放到眼前一看,正是一棵鮮嫩的草。
他心裏十分迷惑,我這是在哪裏?怎麼會沒有雪了呢?冬季也會長出這麼鮮嫩的小草?
我會不會是做夢吧?他聽人說過做夢的時候用手掐自己不會感覺到疼。於是他伸出右手狠狠地往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哎喲’。
秦飛揚自己把自己掐的尖叫了一聲。這回他確信這是現實不是在夢中。
天黑的什麼也看不見。他所等的聲音沒有再出現。
我這是在哪裏呢?剛才出來的時候還大雪紛飛,寒風刺骨;而現在大雪和寒風已經無影無蹤,這是什麼緣故呢?
他坐在地上想著思考著。
也許是累了,他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秦飛揚被一陣叫聲所驚醒。
他抬起頭看看,天已經亮了,但是太陽還沒有出來。周圍是連綿不絕的群山,鬱鬱蔥蔥的花草漫山遍野,樹林裏煙霧繚繞,林中的百鳥唱著歡快的曲子。
這裏美麗的景色十分的迷人,他反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心想:我暫且現在這裏玩上兩天,我再回去。
他站起身來,打了一個哈欠。
這時他才想到剛才是一陣叫聲把他驚醒的,他向四周望瞭望,沒有發現一個人影。怪事,明明聽見有人的叫聲怎麼會沒有呢?
秦飛揚拿起他住的一根棍子,一邊前行,一邊欣賞著大山裏麵的風景。
走這條路的人肯定少,一路上都長滿了野草,如果不是偶爾有幾個腳印你根本分不清路在哪裏。
忽然,聽見前麵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女人的叫喊聲。
他心裏納悶,在這荒山老林裏怎麼會有女人的叫聲呢?他為了探一究竟,他加快了腳步先前走去。
女人的尖叫聲使人毛骨悚然,哭泣聲使人肝腸欲斷。
秦飛揚沒有顧忌自己是殘疾之身,一種英雄的氣概油然而生。這也許自己多年來受盡苦難和欺淩的爆發。
他加緊了腳步,那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
到了前麵停了下來,眼前的一切讓他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