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飛揚也是十分饑餓,但是他不明白,在這萬年古墓中哪來的酒菜呢?莫非這位叫銀娘的女人有特異功能。
怎麼可能呢?
銀娘見他站在那裏發愣,笑著對他說:“過來呀,餓了還客氣什麼?”
他暗暗的想道,暫且不管他酒菜哪裏來的,先填飽肚子再說,這還有好幾道門沒有找到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秦飛揚站起來把椅子往前一拉,到了桌前坐下,微微的笑著說:“謝謝銀妃娘娘的熱情款待,本人沒齒難忘。”
銀娘見幾豪說話客客氣氣的,說道:
“別客氣,既然相見就是緣分,來我們喝酒。”
說完銀娘端起酒樽遞給秦飛揚。他連忙站了起來雙手接過酒樽。
銀娘這時也變得不像開始那樣扭扭捏捏了,那雙勾人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盯著他。
秦飛揚見銀娘這樣盯著自己心裏很是不舒服,這時他平生以來第一次和女人近距離的接觸,也是平生以來近距離的和女性相互對視。
他的心裏有點不再平靜,畢竟他是二十一歲的處男,麵對這絕色尤物何人有不動心之理。
他強壓住心中的衝動,笑著對銀娘說:“你說的對,俗話說‘有緣千裏來相會’嘛。”
“來我們喝酒。”
銀娘說完把酒幹了。
秦飛揚活到現在酒他是沒喝過幾次,偶爾碰到誰家辦紅白喜事,也許能湊到一點酒喝,具體自己有多大的酒量,他自己也無從知曉。
記得幾年前鎮上花老六娶兒媳婦,秦飛揚去他家給幫忙,人家也看他可憐叫他在那吃了幾頓飯。鎮上有的人欺負秦飛揚習慣了,吃飯的時候就讓他多喝酒,那天秦飛揚自己大約喝了二斤多酒,他居然沒醉。讓他喝酒的那幾個人全都喝的現場直播,倒在地上。
後來大家都知道秦飛揚能喝酒,但是到底能喝多少誰也不知道。
秦飛揚見銀娘把樽中之酒喝完,他也把酒倒進了肚裏。
銀娘見他如此爽快,心裏無比高興,又給他倒了滿滿一樽。
“來少俠,吃點菜吧。”
說著銀娘給秦飛揚夾了一刀菜,送到他的嘴邊。
他十分不好意思,連忙站了起來。誠惶誠恐的說:
“銀娘盛情,無以回報!”
話沒說完秦飛揚感覺到渾身燥熱,,口幹舌燥,有點衝動的感覺湧上心頭。
銀娘依然微笑著看著他,從那雙眼睛裏可以看出她也有欲望在心裏作怪,他死死的盯著秦飛揚,眼睛一眨不眨。
秦飛揚吃了銀娘夾得菜,他想轉過話題壓抑住心裏的衝動,說:“到底那人叫你來幹什麼?”
銀娘的臉更紅了,也許這個話題敏感,羞得她又低下頭。
“來,我們喝酒,吃過飯才告訴你吧。”
銀娘說完又端起酒樽。
這一次沒有落在銀娘後麵,端起酒樽一飲而盡。
“好吧,既然你現在不說,我們就等到吃過飯再說吧。”
他感到這酒度數太高,有點暈暈沉沉的感覺襲上心頭,他用手使勁地揉了揉眼睛。這時他發現銀娘是無比的嫵媚誘人。
銀娘端起酒樽也一飲而盡。
這是什麼酒那麼烈,我上次喝二斤都沒有問題,今天怎麼了?難道銀娘在酒裏下了藥?
不會,我和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她幹嘛害我。
我為什麼今天不勝酒力呢?
他想不明白。
銀娘一直不斷地勸秦飛揚喝酒,兩個人推杯交盞,其樂融融。
飯後。
也許是酒勁的衝擊,或者是心裏的淫念驟起,飛揚對銀娘的渴望無比強烈,他很想走過去抱著銀娘,但是理智告訴他這樣不行。
銀娘嬌滴滴的說:“你不是想知道那人叫我來幹什麼嗎?現在我告訴你。”
他聽銀娘這樣一說,好奇心油然而生,他太想知道內幕了。
“你講吧。”
“事情是這樣的,我受人之托的目的一是知道你饑餓難忍,下麵你還得走過幾道門,所以給你吃點東西充饑一下,二是我要教你一樣功能,叫‘春意功’。”
銀娘講到這裏又是羞得滿臉通紅。
“什麼叫‘春意功’?”
銀娘抬起頭來看了看秦飛揚,說:“你難道喝過這酒心裏沒有任何感覺或者某種意念嗎?”
秦飛揚生怕銀娘看透他的心思,隻好如實地回答,說:“有啊。”
“這就對了,這個酒裏有一種東西叫春宵一刻散,趁著現在藥力還沒有發揮作用,我們先煉一下‘春意功’。”
“我什麼都沒練過,更別說什麼春意功了。”
“這不要緊,你先看一下我吧。”
說完銀娘走到床前,脫下腳上的繡花鞋,露出三寸金蓮。